“给你顺顺气。”郑
凯解释道。他忽地转抚为拍，砰砰两下，颇有副好兄弟
姿态。
池小闲漱完口出来，方樾正回头看他。
“找到
。”方樾手机上显示出个半透明暂停键，池小闲和郑凯上前去看。
“没什
问题啊？”郑凯困惑道，“这不还是双子塔？”
池小闲开始也没看出什，直到他意识到方樾暂停位置特殊之处——镜头上仰，双子塔辉煌灿烂玻璃窗在阳光下熠熠生辉，甚至倒影出云朵模样。
方樾拿出手机，切到Rome新闻频道，找到刚才直播回放：“再看遍。”
“有不对劲地方吗？”池小闲问他。
“嗯。”
不到二十秒视频被反复拉动播放，不太容易跳过最后血腥幕。放到第四遍时，池小闲甚至看清伤口边缘外翻模糊血肉，终于忍不住，腾站起来冲到厕所。
他弯腰扶着洗手台开始干呕，没两下，哇声把早饭吐个干净。
“误、误伤？”郑凯面色有些苍白。
“有可能。”池小闲缓过神来，“记者并没有感染症状。”
“怪吓人，还好
平时看恐怖电影。”
方樾没有说话，似乎在思索着什。
“什时候派人来救们啊？”郑凯随口抱怨道，“学校里都没什保护措施，顶多就那几个保安，现在也不知道跑哪儿去。学生不应该是首要保护对象吗？们可都是高地未来啊。”
“时间。”方樾提醒道。
“是太阳光。”池小闲道，“双子塔是五边形，这面墙刚好是它西北那块玻璃，有太阳直射说明至少是下午。”
“现在才早上八点。”方樾点点头，“所以放至少是昨天之前视频。”
“这不是现
得，早饭白吃。
“你没事吧？”郑凯走进来。
池小闲摇摇头，吐完胃里已经舒服多。
这时只手搭在他背上，池小闲猝不及防地抬起头，看到镜子里郑凯关切脸。
那手轻轻抚着他背，池小闲下意识地僵直背。没会儿，手臂上鸡皮疙瘩都起来。
“但现在问题是——”方樾突然开口，“军队内部可能也感染。”
他这话把在座其他人都惊。
“不、不可能吧。”郑凯立即否认，“你没看新闻里双子塔前面都是部队士兵？”
“行政中心感染者已经被消灭，军队应该很快就能到学校来吧，今天？明天？说不定马上就到……亲戚说高地安保部都是精英，几万选人选拔进去，灭个丧尸不在话下。”
他连珠炮似说着，声音微微拔高，看上去是说服其他人，更像是要说服他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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