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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堆成摞树干中挑根坐下,旁边就是“未耕”角混凝土块。察觉到这其中肯定有些疯癫——更准确地说,是不合逻辑——因素。可欢欣渐强,与卡塞尔切形成奇妙和谐。几乎没有什事物不让心醉,而通常这个时段理应已被忧愁击垮。与当代艺术(抑或随便什缔造这般神迹东西)接触令状态非凡,尽管毫不怀疑晚间贯苦闷迟早会回来;世界本该如此,因为若非有忧伤时常来犯,便什都不是。
树林里、月光下,作为无常之地梦境中最后个密谋者,缓慢地、荒腔走板地唱起那首歌:若要走出森林,就得走出欧洲,而若要走出欧洲,就得走出森林。似乎发觉,到这个时辰,没有那两条狗在场,正处腐变中环境(可以想见,这或许象征着们正经历文化腐坏)也失去力量:夜晚比这片场域强大太多。
用目光搜索着那座砾石小丘,曾见位金发德国女青年在上头将欧洲死讯公之于众。当自觉找到它时,望向布满繁星苍穹,相信只有它才能在死寂中真正地陪伴。尽管那刻没能记起他名字(布莱恩·施密特),但那位澳大利亚天文学家观点还是浮现在脑中。他曾与其他几位同行起发现,在大爆炸140亿年之后今天,宇宙正加速膨胀着,而非像通常人所认为那样放慢速度,这都源于种暗能量作用:精神状态亦是如此,感觉它还在时刻提速、无忧无阻,仿若对万事报以好奇仍在扩张,而正因如此,正因某种可能存在暗能量为注入那股力,怎都无法合眼,大概也以此证明那朋友话,夜晚本质就是让们睡不着。
身处这个曾于别场合让惧怕地方也全未感觉难受。遥想着那位天文学家——他曾说,他在开拓知识边界、闯入新领域,也因而敢于犯错——进而扮成他,做起件想象中那位澳大利亚人会在独自面对星空时所做事。向自己提个问题。当然不是这世上第个就此发问人。
不知该将这个疑问归为哪类:哲学、逻辑学、笛卡儿几何学、数学……
问是:个人阐述事物是否可以验证。
打个比方,某人看向附近水坑旁那尊带基座女性卧像,然后略大声地做出如下叙述:
“那尊带底座雕像脸上有蜜蜂。”
到这儿都还顺利,可当研究起,得用什样方式才能检验说话,问题就来。从其他角度瞅上眼是不是就够?还是说,得亲手触到套在塑像头上那个蜂窝,随后再摸摸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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