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有所思,不发语,深受震撼,像是正从所听所忆,所想所演,甚至可以说,所亲身经历崩溃中慢慢恢复;在那儿,人不难感到脆弱悲戚,有如名流离失所被逐者。
那刻很想向波士顿坦言,觉得太不可思议,自己竟没发现,从开始,政治,或者更准确地说,人道主义世界永恒幻梦,就与艺术探索以及最前沿艺术密不可分。但只字未提,因为打心里还在记恨她;都这个点还想不明白,只不过问句纳粹香水和先锋艺术,她就可以这惩罚,对,惩罚,逼而再再而三地行走,或许还本正经地盘算着,到某站台终点,就能诚心悔改,变得不那欠考虑。
很想对她说:怎能那白痴呢!或者反过来指责她,她竟用如此微妙方式对施以惩戒。横竖选择沉默,静观着在场者共同心境平复。在这群极有可能是从各方赶来陌生人间侦测到种极强内聚力。就好像他们在想——就好像们在想:这就是时机,这就是地点,们已经知道什是们问题。也像是有缕精气、阵微风、股强大道德气流、种不可见力,正将们推向未来,也将们这群自发组成、仿佛忽就拥有破坏力人们永远焊在起。
这便是那种,忖度着,们从不会在电视报道中见到事:仿佛心照不宣人们沉默共谋、随时都在兴起却从未被察觉无言叛乱、偶然集结人群、发生在公园中或阴暗角落里突然集会,让们时不时还能对人类未来保持乐观。他们于几分钟内聚拢,而后散去,所有人都加入到这场对抗道德沦丧地下斗争中。某日,他们将携空前愤怒揭竿而起,将切切炸个稀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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