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阿根廷看场探戈表演。后来再也没见过那位跳探戈朋友,却牢牢记住他关于为什要跳探戈回答:“因为喜欢女人。”
于是踱步去市里最出名托罗尼咖啡馆,布市咖啡馆总是兼具探戈表演功能。又次和博尔赫斯不期而遇。如同布拉格罗浮咖啡馆之于卡夫卡,维也纳中央咖啡馆之于弗洛伊德、托洛茨基、茨威格,罗马古希腊咖啡厅之于司汤达、歌德、李斯特……此间咖啡馆可能是见过最不惮于展示自己和社会名流、在地文化密切关系个:角落堆放着各式文人雕塑,墙上张贴着历史上新闻剪报和摄影图片,还将博尔赫斯等人当年专座特意圈起来作为展示。不过,最让感到恍若隔世是,咖啡馆里有块空间,放置着个玻璃橱柜,里头展示前面提到这些世界各地知名咖啡馆杯具,以标明它地位和它们样,同属世界线咖啡馆。
已经非常努力地不把对这城市短暂造访变成场朝圣之旅,然而言不由衷,醉翁之意不在酒,命运不可抗拒,词语卷土重来。错过最后班地铁,只得沿着七月九日大道往回走。方尖碑闪烁着诡异紫光,周围簇拥着持枪警察,突然收获在此生活灵感。
行李箱里还有另双鞋呢,跑鞋。
就是这在大早从住处跑到博卡区,参观圈博卡青年主场,在空旷球场里发会儿呆,然后在色彩斑斓贫民聚居区慢跑穿行,在巷口阳光下俯瞰大批大批游人坐在遮阳伞下推杯换盏,然后又沿着原路往回跑,结果却遭遇条数千米长堵住道路露天市集,几乎要跳起来,这可是头次在布市见到这多人。当以跑步方式打开这座城市时,切都变得不样。
另天早晨,从五月广场路向西,慢跑到国会广场,途经玫瑰宫和议会大厦。路过巴罗洛宫时候,偷偷溜进去,乘坐古老手动推拉门电梯来到顶层,像个在未知建筑内开启冒险之旅小男孩,层层往下逡巡。这感觉像是置身于特吕弗电影里。回想起年前在柏林夜晚,和几个朋友在博物馆岛溜达,在博物馆高耸石柱之间奔跑嬉戏,几乎就是《戏梦巴黎》。1919年时候,巴罗洛宫开始修建,这是当时整个南美最高建筑,在对岸乌拉圭也能看到这栋摩天大楼。据说,这栋建筑是以但丁《神曲》为灵感设计,它共22层,低中高三部分分别代表地狱、炼狱和天堂。近百年过去,从外观上看,它着实有些普通,但游移其中,仍能闻见幽灵气味。
凭着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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