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确定。”先前女孩补充道。
“那好吧,再找找。”说。
尽量让自己看起来没有那绝望,然后下楼去找前台。那是个很漂亮金发姑娘,像天使。
“相机丢,不知道怎办。”没有说这件事来龙去脉,而是明确表达心理诉求
“真?”
“真。”
“你是不是把它放错地方?再找找。”
“找过,哪儿都没有。”
她沉默。也觉得她仁至义尽。
,另间青旅。这家青旅位处海边,透过窗户能看见太阳航海者雕塑就在门前,虽然临街却只有个小小门,没有招牌,十分隐秘。既困又累,还因为没吃晚饭而头晕眼花,走进去就被满屋子乌泱乌泱欢声笑语背包客惊得目瞪口呆,好像第天来到霍格沃茨报到。怀疑眼下这片空间是整个冰岛人口密度最高地方。
像只几个星期没吸足血蚊子,被满屋子肉香瞬间感动。
于是匆匆登记,找到房间和床,放下行李洗漱。同屋住另外三个人,两个来自加拿大女孩,和个据她们说几乎没打过照面男生。等做完这切,发现之前感受并不确切,应该是第天来美国高中报到,这间青旅设计实在太《回到未来》。
等拿着牙刷毛巾回到“宿舍”,就发现件惊天大事:相机不见。
这件事之所以成惊天大事,是,这相机不是,是好朋友Y借给,因此,在来之前直强烈暗示自己千万别丢,虽然是个几乎不丢东西人;二是,不知道怎形容这种心情起伏数次,再次遭受意外感受,如果知道,那就是:那些杀不死你,只会让你想z.sha。
另个女孩洗漱归来。
“相机不见。”于是又说遍。
“不会吧?”
“真……刚刚有人进来过吗?”
“不知道,刚出去。”
在确定它不见之后,紧急调用逻辑:有两种可能,丢,或是谁拿走。记忆力是很糟糕,可通常不会糟糕到现在这种地步,当回忆是否把它落在大巴车上时,大脑片空白。伦理学判断告诉,应该不会丢在大巴上,因为直到旁边同行者下车之前,都把它连同装它包牢牢抓在手里。
那,会是有人拿走它吗?
从进门到第二次进门,只有短短两三分钟,房间有门卡,如果有,就只可能是在屋里两个女孩。但又从国际伦理学判断出发——
同是天涯沦落人,国际背包客不会做这种事吧?
“相机不见。”和房间内那唯女孩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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