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和亨利在旷野中散步。们平静地在这片广袤荒原上闲逛,白雪皑皑大地亮得刺眼。虽然阳光灿烂,但干冷空气还是让们脸感到刺痛。
“詹姆斯,”亨利沉默良久,开口说道,“你不该这作弄你父亲……更何况,是们喝完他白兰地!”
“他那是活该……”
亨利朝笑笑:
“白兰地换威士忌,这是通过变戏法实现……但是很清楚,把狗变成猫事情从来没发生过……这只不过是你父亲胡编乱造罢……”
这不重要。为不打扰电影放映,所有狗都被关在单独笼子里,然后被送到个房间。电影才刚刚开始,人们就听到撕心裂肺叫声,可这根本不像狗发出来声音。实际上,那是种猫科动物叫声。就不赘述当时情景,这些精心装扮、装束老气阔太太,都惊慌失措地冲向出口,现场片嘈杂,乱作团,像是豹子进鸡窝里!”
母亲再也受不父亲谎言,突然站起来。
“亲爱,你可以把白兰地酒拿过来。”父亲换个语气,然后又对和亨利说:“你们可以想象,当那些阔太太发现,每个笼子里装着都是猫,她们心爱小宝贝已经不翼而飞时,是何等震惊。有人甚至昏倒过去,人们不得不叫来救护车。
“理查德直没弄明白,胡迪尼是如何成功地实施这个调包计,因为他直没有离开过展会。”
“胡迪尼肯定是有同伙作案。”亨利猜测道。
“你也知道父亲这个人,”回答说,“他也许是某天遇见个曾与胡迪尼有些交情记者,但是也就止于此。从来没听他说起过理查德叔叔。”
不过,也得为父亲辩护几句,他已经达到目,
“同伙作案,”父亲若有所思地重复道,“四十多只狗被相同数量猫所取代,只用不到十分钟时间!不知道你们有没有想过……”
母亲回到饭桌前,她把三个酒杯和那瓶白兰地摆在餐桌上。父亲给们倒酒,然后继续编起他故事:
“但是这还没完!不久之后……”他拿起酒杯喝小口,润润嘴唇,“第二出好戏又上演:那些狗再次出现在笼子里,而猫全都消失不见!这实在令人难以置信,但是事实!胡迪尼再次成功地调包……”
父亲突然顿住,皱起眉头。然后,他再次拿起酒杯,饮而尽。瞬间,感觉他眼睛就要从眼眶里掉出来。
“亲爱,”他结结巴巴地说,“觉得你说得对。快请医生……应该病得不轻……刚刚眼睛出毛病,而现在……连白兰地和威士忌都分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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