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詹姆斯!不要自责,事情都已经过去!别为事情闷闷不乐,现在们要考虑是亨利事。”
他向弗莱德打个招呼,后者马上心领神会。很快,两杯冒着泡沫啤酒就出现在桌上。
“小伙子,这次请客。”弗莱德大声说着,嘴边挂着大大微笑。
他总是声如洪钟,说话还带着夸张手势——在这震耳欲聋嘈杂环境里,这样才能让人知道谁是老板!
他收起微笑,脸色变得严肃起来,他抓住们肩膀,对们说道:
有像这样过……也爬上去,爬到顶楼……最后扇门开着,里面还有灯光……跑过去……看到父亲跪在地上,母亲则躺在地上……”
“原谅,约翰,”支支吾吾地说,“但是……”
他继续说着,仿佛听不到说话:
“当时只有十来岁,父亲从此性情大变,人们都说他疯……然后们家就破产……不得不放弃珍视学业,承担起家庭重担……”他若有所思地看看自己饱经风霜手,“但比起其他痛苦,这根本算不什。母亲去世,如果是死于意外,还好理解……但是z.sha……为什是z.sha!她没有任何理由这样做……难道她在几小时之内就变成失心疯,疯到无可救药地步……你要是看到她尸体,简直难以想象……这看起来像某个在附近游荡杀人狂魔杰作……但是,这样可能性被排除,房间是从里面锁上……多少次在夜里惊醒,忍不住问自己这个可怕问题:母亲为什要这样做?为什?因为从来没有接受她疯这个说法。然而……”他叹口气:“就像你说,詹姆斯,时间会抚平很多事情。总之……”
他艰难地强忍着自己泪水。
“亨利这个家伙状态不怎样,得有人摇醒他!他可真是不走运啊,这个可怜家伙,但是……”
柜台那边传来阵喧嚣,有人在叫他上
真是罪该万死,甚至找不出什话来安慰他。在心里把自己咒骂无数遍,如此愚蠢地让人勾起可怕回忆,这样简直不可饶恕。没有别办法,只得给他递上支香烟以示安慰。詹姆斯,你可真是个可怜蠢货。
约翰应该是看出自责,他宽慰道:
“詹姆斯,这不是你错。这本来就是无法回避话题,亨利在十几天前失去他母亲,而也在十几年前失去母亲。两位鳏夫家就住在对面,怎能不产生联想呢?”
这道理显而易见,而也只是更加觉得自己愚蠢:真是个连脑子都不会用笨蛋。
约翰在背上用力地拍拍,然后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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