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
？”
“安妮说女大三抱金砖，你要是比
大三岁，们也能抱金砖。”
严拓说得煞有其事，语气还很认真。
程延林没管抱不抱金砖
事，而是纳闷地问：“什时候变成女？”
“都
样，”严拓还站在原地，程延林和他说话需要仰起头，“也想比你大三岁，可妈生生得太晚，没来得及。”
进来，兴高采烈地分享自己胜利喜悦。
“安迪回回都挑衅，但回回都输给。”他甚至还不忘在失败者尸体上踩脚。
程延林看他会儿，忽然说：“过来点儿。”
严拓不明，但还是乖乖走过去，在离程延林不到半米距离问：“怎？”
程延林本来后背靠在椅背上，这会儿坐直身体，伸出胳膊揽过严拓腰，把头靠在他肚子上。
程延林笑起来，严拓总会在这种出其不意地方逗笑他，说出话纯真又可爱。
“那你占便宜，看来们能抱个半金砖。”他说。
“让抱会儿，”他声音听起来不太真切，“有点累。”
严拓站着没动，任由程延林抱着他。
过会儿，他抬起手轻轻拍拍程延林后背，又摸摸他头发。
感受不到时间流逝，程延林松开环在严拓腰上手。
严拓低头看着他脸色，想想，忽然问：“你哪年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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