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睁开眼,周围却没有人。
他孤零零站在原地,仿佛整个世界就只剩下他,不论是严妈还是中年夫妻都消失。
梦就到这里。
严拓再次睁开眼睛,看到是漆
眼前人面孔变得模糊,不论是中年夫妻还是严妈,都在刹那变得不真实起来。
“你说什呢,拓拓,他们不是直都住在这里吗?”严妈声音听起来很生硬。
“不对。”严拓摇摇头。
可哪里不对,他却说不上来。
“什不对?”严妈问。
可能是太久没回来。
有年?
不适应也正常。
晚上严妈做桌丰富菜,对门夫妻可能听到动静,过来敲门,满脸笑容地欢迎他们回来,并送盘水果。
严妈笑着跟他们说话,严拓站在后面,心中不安和怪异愈加明显。
他们回家,在严妈掏钥匙开门时,他突然看向对面房门。
严妈问他怎。
他说不出来,想想,问对面住人是谁。
住对夫妻,你不记得吗?
是吗。
床铃叫醒,睁开眼首先看到就是成不变天花板。
没有任何新意。
临床已经有病人起床,坐在床边拿着饭盒等放饭,再过五分钟,他就会开始拿饭盒敲桌子,直到护士过来告诉他可以打饭才会停止。
严拓没有从床上坐起来,因为前天行为,他手脚都被软皮带绑着,虽然不至于完全动弹不得,但却无法离开病床。
早饭开始前,护士过来解开他手脚,叮嘱他不可以再乱来。
“不知道。”
“什不对?”严妈还是问。
“说不知道。”
“什不对?”严妈依旧在问。
严拓闭眼捂住耳朵,崩溃地嘶吼道:“说不知道!”
忽地,他问夫妻:“你们不是出国吗?”
夫妻愣下,视线看向他。严妈也转过头看他。
“你们儿子不是把你们接到国外吗?”
严拓问他们。
世界忽然变得安静下来。
严拓好像有点印象。
那对夫妻人很和善,经常会给他们送吃。
进家门,房子里切都没变,因为许久未住过人,空气中弥漫着淡淡霉味。
严妈放下东西就开始大扫除,把所有家具都擦遍,能洗全洗。
严拓躺在换全新床品躺上,只感觉很陌生。
严拓自然是不会给出回应。
他拒绝吃早饭,但拒绝不吃药,护士会看着他吃下去。
到下午,那个莫名其妙女人又来看他,眼睛不知道为什肿得像核桃样,很丑。
画面转,严拓坐在飞机上,旁边还是坐着那个莫名其妙女人。
但他知道女人是谁,是他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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