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不到吗?其实早就闻到吧,只是没有说出来。
严拓整个人被无形钉子扎穿在原地,这个世界上只有程延林才能说出这种话吧。
“只是道疤吗?”他面色苍白,精神状态摇摇欲坠,“你连是什样人都不清楚,所以才会这说。”
程延林蹙起眉:“不认为不解你。”
“解什?”严拓反问他,“你认识时候在生病,那根本不是。”
程延林有些无奈,抬起手想碰碰严拓脸:“都是同个人,怎会不是你?”
没有目地。
严拓只想立刻逃离这里,到没有任何人地方,最好是连光到照不到角落,那里才属于他。
不容多想,程延林快走两步,试图拉住严拓:“车不在那边,别走。”
严拓后背紧绷,偏过头看不清表情,垂在身边指尖刚被触碰就猛地缩回身后,似乎讨厌极被程延林触碰。
程延林顿下,但还是耐心说:“不想提就不说,们去吃饭。”
不论是好天气还是好运气,所有美好事物都在这刻终结。
严拓煞白着脸把胳膊抽回来,手背在身后,将触目惊心伤疤藏起来。
但这无济于事,程延林已经看到:“你不是去疗养院吗,怎还会——”
“跟你没有关系吧。”严拓小声说。
程延林不可思议地看着严拓:“你说什?”
啪——
严拓拍开程延林手,极力压制着胸口不断翻腾上来情绪,几乎要把舌头咬出血:“那时候生病,神志都不清楚,怎是?”
“对来说都样,都喜欢。”程延林执着地把手凑过去,在严拓脸上碰下,想让他笑笑,不要突然变得凶巴巴,“不管是从前还是现在,你都没有变。”
那是因为你被骗。
因为在你面前装出正常人模样,所以你根本发现不丑陋,也看不到皮肤下血肉早已腐烂发臭。
“要回家。”严拓闷声说。
“为什,”程延林歪头去看他表情,“生气?”
仿佛惊弓之鸟,严拓向后退半步,原本透亮漆黑眼珠充斥着令人看不懂情绪。
“不就是道疤吗?又不丑。”如同面对无理取闹小孩,程延林极尽耐心,“别闹脾气,快饿死。”
怎会不丑。
严拓抬起眼皮,声音夹杂着难以察觉颤抖:“事跟你有什关系?”
程延林拧起眉,无法理解他:“严拓,你知道自己在说什吗?”
严拓已经无法控制自己表情,刚刚融洽氛围像虚幻泡沫样,被戳破瞬间就会立刻消失。
“知道在说什,要回去。”
他转身朝反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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