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严拓很快点下头，还说：“好。”
第二天程延林依旧
大早就按响
对面
门铃，严妈提前知道他要带严拓出门，便给他们装早点还有严拓要吃药。
程延林觉得自己像带小孩出门郊游样，左手牵着人，右手拎着装满食物和水保温袋。
下楼，他让严拓坐在副驾驶，然后把东西放在他腿上，让他抱好。
严拓煞有其事地把保温袋抱在怀里，像保护易碎鸡蛋。
色渐暗，他接到杨如东电话，和他说些工作上事。
挂断电话，程延林看到严拓双眼睛直勾勾看着他。
“不难受？”他看严拓脸色没那
苍白。
严拓点点头。
程延林走过去，伸手捏捏严拓肩膀处骨头：“身上还疼吗？”
程延林笑他声，转身走到另侧。
他开车去张乐饭店，此时店里没有客人，只有零星几个服务员。
大老板张乐这个时间自然是还在家里睡大觉，程延林给他打电话，说自己大驾光临，让他速来迎接。
张乐骂他有病，大周末去他饭店干什，而且还这早。
“赶紧过来，给你招个新员工。”程延林说完就挂断电话。
严拓摇摇头。
程延林突发奇想，问他：“你想不想工作？”
严拓有些迟疑，似乎从来没想过这个问题。程延林也不着急，等他慢慢想。
过好会儿，严拓才说：“想。”
程延林不意外：“明天
带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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