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说好就只去次,也不用给酬劳,但以后不许再来烦他。
女人感谢得差点给他下跪,仿佛他做什天大好事。
后来说不清怎搞,说好次,现在已经个月,他去四次。
并且在第四次,给严拓自己联系方式,好似他完全不打算中止这种荒唐行为。
晚上躺在床上,程延林点进严拓朋友圈,最近条已经是两年前发。
然后他把自己手机号输进去,添加好友,又说:“以后你给这个号发,就能收到。”
程延林刚进家门就后悔,他不应该冲动就把自己联系方式给严拓。
在对门女人第次上门提出奇怪请求时,他先是拒绝。
女人说她儿子生病。确实,第天搬来时候,严拓推开门叫住他时十足是个疯子样,眼里都是癫狂。
当时他被吓跳。
?”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今天严拓很喜欢叫他名字。
程延林顿住,能为什,他们连联系方式都没有。
严拓垂下眼睛,看起来不是很高兴:“给你发很多消息,你都没回。”
应该是给那个“他”发吧,程延林突然起兴趣,对严拓说:“你发什,看看。”
那个时候严拓应该在上班,时不时会发些工作餐,也会发团队聚餐照片。
除此之外,就是些旅游游客观光照,或者偷拍小区里流浪猫狗。
看起来挺正常,完全不像有病人。
程延林回想下严拓后背伤疤,不像电击,有几道大伤疤像是刀疤,其他小细则像划伤。
其他地方不知道还有没有伤疤,小神
但没想到只过几天,女人就来敲他门,用十分卑微态度请求他去看看她儿子。
程延林想不到自己为什要去,女人说会给他酬劳,只用待十五分钟就可以,可程延林不缺钱。
后来他答应是因为女人遍遍找上门,他虽然觉得很烦,却也觉得她可怜。
家里有个神经病儿子应该很累吧,女人状态看上去不比她儿子好多少,头发总是乱糟糟,眼下片乌青,经常几天不换衣服。
倒是那天只见面神经病,看起来打理得十分整洁。
严拓听话地把手机拿过来,程延林点开对话框,对方果然早就已经把严拓拉黑,每条发过去消息左侧都带着红色感叹号。
他无语地看着严拓坚持不懈地每天发消息过去,遍遍问对方什时候来看他。
程延林指给严拓看:“他都把你拉黑,你看不见吗?”
严拓没说话,不知道能不能理解。
说不上来为什要这做,但程延林对严拓说:“这个不是,你把他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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