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两边翘,特别可爱。紧张心情下放松,屁股坐到椅子上,干脆开门见山:“谢主任,你还记得借那本书?年多,可是来讨。”谢福吉说:“记得,咋会不记得。那本书真是好,朋友如获至宝。”说:“没在你手里?”谢福吉说:“当时说得很清楚,是为朋友借。字眼儿浅,那些繁体字根本认不几个。”说:“这长时间,你朋友也该看完吧?要不,你打个电话问问?”谢福吉不看,整张脸朝向窗外,脸上仍然是笑,但似乎只剩下层皮肤。再说话,谢福吉多少有点不耐烦:“陆老师,朋友是做学问,你再容段时间好吧……今天中午哪也不许去,喝酒!”说完他就动静很大地摁电话,拿起听筒先问吃不吃海鲜。只能说,吃。他对着电话说:“海鲜楼定桌,范围要小,水酒要好。蟹要七两个,就说说!”
事已至此,仍然不死心。他打电话时候,走到他身后,查看他书橱。知道领导干部书橱都是装饰,书都是簇新,成套,许多都是没拆封。谢福吉也不例外。从上到下看个遍,没找到那本书。心里想,别让看到,看到第时间就装进包里,点都不会客气。可是没有。又看遍,还是没有。甚至动手拉开个抽屉,里面有个金黄色布包,显见得不会包那本志书,厚度不够。用身体挡着,让那个抽屉复原。厚着脸皮说:“那本书真没在书橱啊!”谢福吉咕嘟咕嘟漱口,下喷到万年青花盆里。谢福吉说:“这里书都是没用,有用书都不会放在这里。”
“哦。”说。
不好再追问,就突然想起来什似说:“你当初怎知道手里有本老志书啊?”
“啊?哦,”他说,“就是随便那说,谁想你手里真有?天下事就是这巧,在这之前是踏破铁鞋无觅处,没想到得来全不费工夫。”
心里暗暗叫声苦。
顿饭,吃得强颜欢笑。同座几个人不时向他献殷勤,其中就有给他掏耳朵那个会计,谢福吉叫她丫头。他们喝酒调闹,开心得不得。谢福吉不时露出两颗兔牙,嘴角都要咧到耳叉子上。多亏有朱小嬛坐旁边,局面才稍显不那尴尬。主动跟她聊天,是为掩饰心底郁闷。朱小嬛说,她想怀孕。她想生个她与周刚孩子。周刚喜欢女孩,那就生个女儿吧,名字都起好,就叫周。这名字奇特吧?
说:“你们都有自己孩子,何苦再生。抚养个孩子得多大精力?”
朱小嬛说:“们都有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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