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当有人告诫格尔达不要“太过激动”,她几乎都会因此而“激动”起来。她将手里毛巾扔到操作台上,气冲冲地离开厨房,砰地摔上身后门。
她听见送邮件马车来,不过她并没有停下脚步,掸去身上灰尘,整理下仪容。冲向那辆马车时候,她可以感觉到自己裙子迎着风鼓起来,她忍不住笑。“小鸟夫人。”他说完后,两人都笑起来。她把自己写封信交给他,又接过他递给她沓邮件。他深深地鞠躬,她则行个屈膝礼。随后,她路微笑,走向回家小路。这样互动真是愚蠢极,可每次,她都
死负责。实际情况是,轮船被德国人炸开个洞,没几分钟,她丈夫便和整艘船起沉入海底,距爱尔兰只有不到两英里,可他再也到不。尽管如此,可她根本不在乎这点。他们说,载着埃米莉来斯图尔特火车经过奥尼尔时候,她打开车窗,将身子探出窗外,冲市里德高望重长者们刚立起来不久标牌吐口唾沫,标牌上写着:“欢迎来到内布拉斯加州奥尼尔。”
有小道消息称,这幕被麦格恩医生看见。虽然他看到她车票上终点站写着“斯图尔特”,可他还是在做完自介绍之后问她要去哪里。
她用个性十足答案回答他问题:“麦格恩,这是个苏格兰名字吧,对不对?”
“那是很久以前事。”麦格恩答道,“如今已经是美国名字,流传几代人。”
她眯着眼睛看着她,问道:“这座叫斯图尔特镇子,是不是到处都是德国佬啊,还是说,丢人现眼只有亡夫家族?”
埃米莉·戴维斯就这样在斯图尔特亮相,不过,等到格尔达听到时,戴维斯故事已经传好几轮。当然,告诉沃格尔家这件事人是阿洛伊斯·鲍姆。弗里茨表现得就像从来没听说过那个女人样。
听到这个故事时候,格尔达叫出来:“就是跟你说过那个女人!还记得自己去镇上那天吗?”
阿洛伊斯直讲个不停,仿佛格尔达没在说话似:“跟你说,这个老女人就像个干瘪苹果。要是老克罗格不留个心眼,注意下她对待顾客方式,他肯定会流失些客源。”
“要是你问,会觉得,她这个人怪得不得。”格尔达说。当然,男人们并没有问她。虽然弗里茨没让阿洛伊斯离开,可是,他对格尔达关于那个在克罗格杂货铺工作女人看法并不感兴趣。
“她可跟们没什关系,格尔达。”鲍姆家离开后,他说道,“可别再让自己这激动,对你肚子里宝宝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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