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似是在将人推入悬崖,实则是在绝境中给予新希望。
许念苦笑,如果放下真这容易,他又怎会钻牛角尖?
入睡前,他仍在反复思考雷蕾话,直到被通电话吵醒。
文森特是他在
“许先生,这也是提议,”雷蕾看向许念,目光带着善意和诚恳:“认为治疗精神类疾病最好办法,是找到个能够与它共生方式。”
许念被雷蕾话引发思考,沉默着听她继续道:“在这个世界上们都是独无二,不需要将感情寄托在其他什人或者事物身上,你也不必为谁去活下来,你爱人很爱你,可这世上所有爱情都是厢情愿,你大可不必接受,你孩子需要你,可你离开后她也不会消失,她会顺利长大成人,这切都与你无关。”
文慧越听越心惊,悄悄拽雷蕾衣角示意可以。
雷蕾却将她手握住,坚定得像个往无前勇士,“许先生,你不必有那多负担,你生死,都应该由你自己来决定。”
“那太自私。”
连日舟车劳顿加上神经紧绷,让陆文州在回到瑞士后生场大病。
照料许念责任就落到雷蕾和文慧肩上,两人每天都来探望,文慧负责逗许念开心,雷蕾向大家分享她那些有趣又匪夷所思经历。
许念偶尔也会被两人情绪带动,该笑时候笑,该惊讶时候表现得很惊讶,总之就是十分捧场。
他对她们重逢很感兴趣,文慧像个藏不住秘密小女孩,手舞足蹈讲述自己是如何在疯狂又混乱节日上认出彼此。
“你知道威克斯特节吗?”
许念摇头,“你们还年轻,无法理解责任重要性”。
“这不是自私,这是个生命基本权力。”
雷蕾回答。
如同场洗礼,即便有着巨大思想鸿沟,许念还是不得不承认,雷蕾确给他提供看待问题另个角度。
向死而生。
她问许念,然后不等人回答,兴奋解释:“就是在撒哈拉沙漠每三年举办场盛大艺术展,无国界无你,谁都可以去参加,在那里人们会狂欢整周,交流对于世界看法。”
说着,她眼睛里冒出激动火花,“四哥,你定要去看看,它会让你明白地球村真正含义!”
许念有些担忧,“会不会不安全?你个小姑娘。”
“她不是小姑娘,”雷蕾向他纠正,“在性别之前,文慧首先是个独立人,遇到她时,她正在与名超现代艺术家交流,她好奇以及专注任谁见都会心动。”
许念完全想象不出,印象里文慧直都是家里乖巧可爱老幺,偶尔会有小脾气,但绝不做半点出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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