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里的房契和地契都交了出来,直言要独立门户。
当初说是分家,实际上还是分家不分户,这次不一样,他将从自己爷爷那里继承来的东西都拿出来,所表达的意思很明确——他不再是这个宗族的人了,以后的家谱上也不必写自己的名字。
众人不解,明明前一阵还看他气势汹汹的去找许念,以为是有什么光复门楣的苗头,谁料这还不到一年,居然彻底没戏了?
在场长辈众多,一个接一个的劝,陆文州是铁了心要走,神仙来了都没用。
幸而分户需要走的手续复杂,众人天真的以为能拖一天是一天,保不齐还有回旋的余地。
事后文斌父母找到陆文州,刚才在会上他们一直不敢说话,这会儿老两口急得就要给人跪下。
“文州啊,三婶就求你最后一次,你帮帮文斌吧,果果才五岁,不能没有爸爸啊!”
陆文州站在雪夜中叹息:“做错事哪有不挨教训的,我当年犯错老爷子还会罚我去跪祠堂呢,您都忘了?”
他表现得很绝情。
自己已经不是他们的家人,没有义务许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