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对方竭力反抗,他就会揪住他头发,如同驾驭匹不服管教野马,更加凶狠且坚定凿入,在对方失声惊呼中用力扼住他脖子,发泄似亲吻他抖动嘴唇和因欲求不满而滚动喉结。
他是他手调教出来,从小到大,他有得是手段令他驯服。
对峙每分每秒都是种煎熬。
看吧。
他就是这样残,bao、龌龊。
“有病吗陆文州!”他在男人怀中拼命挣扎,直到整个人被钉到房门上,夹杂着烟草味舌尖如同凶器般钻入他口腔,他才迟钝察觉到危险和惧怕。
番激烈纠缠,唇分时双方眼底都攒着团火,陆文州舌尖被咬破,在对方颤抖嘴唇上留下条血痕。
他没有生气,只是居高临下审视怀中那强撑镇定爱人。
噙着泪眼尾,挂彩嘴唇,被藏在身后颤抖不止双手……
这切切多招人疼啊。
避,正准备低头快步走过去,被对方轻而易举捉住胳膊。
“不用急,他们还在里面吵。”慵懒声音,听得出漫不经心。
许念猛地抬头,到底是没把眼底泪憋住,“不用你管!”
陆文州愣下,继而眉头皱起来,带着些好笑道:“又怎?谁欺负你?”
许念简直恨不能扑上去咬他口——这人有什脸问出这种话?欺负自己最狠从来都是不别人,只有他陆文州个!
如此肮脏,如此不堪,却仍旧无时无刻不在肖想着那个善良美好人。
占有他、玷污他,让他陪他共沉沦,仿佛这
陆文州呼吸越发沉重,心中那头欲兽几乎就要冲破牢笼。
两个月冷战,彼此之间没有任何触碰。
他甚至不敢同他对视,天知道就在刚刚,在众目睽睽之下,光是听着对方明亮清晰声音他就已经在脑海里,将那些残,bao念头通通预演遍。
就连现在也是。
他想将他压在地毯上,亲手把这套剪裁完美西装扯碎,露出藏在深色布料下雪白肌肤和柔软四肢,如同某种甜腻热带水果,他定会为他身体所散发气味沉迷,然后贪婪又粗,bao占有。
他做个深呼吸,向对方恶狠狠道:“关你什事!”
陆文州“哈”笑起来,摇着头将手里烟蒂丢到花盆中,也不管对方愿不愿意,生拉硬拽地就往自己办公室拖。
路上许念扭得都快成麻花,眼看要被带进去,他索性连颜面都不要,压低重心往地上坐。
岂料对方力大如牛,直接弯腰把他整个人从地上抄起来。
好在距离下班点已经过去很久,这会儿走廊上没半个人影,不然许念大概到死都不会再踏入这栋大楼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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