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念没回答,事实上在问出那句话后他就已经沉睡过去。
陆文州却精神得很,在黑暗中看会儿许念睡脸,又牵过对方手,然而十指光滑,那上面什都没有-
许念再次醒来已经到早上七点,宅子里静悄悄片,只有几个佣人在院子里打扫铺满地红色纸屑,都是昨天放爆竹剩下。
大年初祭祖只有陆氏本家有资格参加,许念早在年前就将切安排妥当,何况还有陆文州三婶在,用不着他操心。
在厨房吃新年饺子,整整盘,他半个钢镚都没吃到。
细细海沙柔软得像是床品质上乘鹅绒被,他们可以在礁石遮掩下玩个下午,仗着年轻,把能想到姿势都试个遍。
傍晚来临,二人同披条毯子依偎在起看夕阳,白色海浪匆匆没过脚背,海风温柔而宁静,让人心都跟着柔软起来,他们在火红余晖中接吻,双目中只有彼此。
那时陆文州,当真令人心动。
虽说如今两人已经有点两看相厌,许念还是很肯定,他们至少是曾经,真相爱过,即便这个男人从不把情爱挂在嘴边,即便在经历过许多事后,自己已经完全、彻底心死。
可爱过就是爱过。
正常来说,个人向另个人求婚,说都是些海誓山盟,许念过去也参加过几次朋友求婚现场,从来没有见谁拿“长命百岁”当求婚词。
所以,这代表不什,对吧?
他躺在主卧大床上,将小小银色素圈握在手里翻来覆去把玩。
陆文州为他戴上戒指瞬间,许念心中确十分动容,可还没到热泪盈眶地步。
他太清楚,这个男人若是想跟谁玩深情,普天之下少有人能不陷进去。
厨娘见状
自欺欺人没意思,所以不必否认。
等到陆文州回来,已经是凌晨两点半,许念早已吃过药睡下。
他将外套脱在客厅,蹑手蹑脚进屋洗漱,而后掀开被子躺进去。
周身寒气未消,许念被冰得个哆嗦惊醒,揉着眼睛问:“回来?”
陆文州凑上前吻他额头,嘴唇都是凉,“睡吧,明天不用你早起,多睡会儿。”
早在六年前,大暑假,许念就已经见识过。
那阵子两人尚打得火热,陆文州为给许念过生日,不惜重金买下辆豪华游艇,推切事务带着小情人出海度蜜月。
他们在海上玩三天,除钓鱼和游泳就是做爱,有时在海里,有时在甲板上。
这两个地方许念都不喜欢,前者太过刺激,水流灌进来能让他疼得当场飙泪,后者则是被太阳晒得滚烫,两个人躺在上面跟烤肉没啥区别。
还是驾驶员经验丰富,推荐处僻静沙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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