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矢宛如失魂般无精打采,修私下跟他说话,他也无力地笑说:“最好不要靠近。”然后别开脸去。
如果只是这样也就罢,但顺矢因为连日灌酒,脸色糟糕透顶。修看不下去,想替他干杯,却被笃志叫过去警告。
“不要同情那个家伙。”笃志拍拍修肩膀,“做好自己分内工作就是。照现在这样加油,这个月业绩就可以达到六十万,超过六十万,薪水就有三十万。”
就像笃志说,修业绩不错,但几乎都是小茜贡献。
小茜来得比以前更勤。小次郎销声匿迹第二天早上她也来,问道:“
笃志摇摇头:“小次郎老家只有个卧病在床老太婆,就算把她榨干也挤不出半毛钱。”
“那……那请让请假几天,会在这段时间里找到小次郎。”
“店里没那个时间让员工请假。”笃志冷冷地说,“钱会搞丢,是你管理不周,你得负起全责。”
顺矢无力地点点头,摇摇晃晃地离开。
笃志招手把修叫过来,附耳对他说:“如果顺矢想逃跑,立刻通知。”
灌酒小次郎,会这冷血无情地背叛伙伴吗?
修扫视着歌舞伎町拥挤人群说:“小次郎哥会不会去店里?”
“笨蛋,怎可能!”顺矢朝马路吐口水,“小次郎这王八蛋!要是被逮到,定要把他碎尸万段!”
顺矢声音颤抖地怒吼着,表情扭曲得仿佛随时会哭出来。
两人踩着沉重步伐来到店里,小次郎果然不在。听到他无故缺勤,便认定窃贼是他。
“怎可能?顺矢哥不是那种——”
“他已经完,除工作,不要跟他有任何瓜葛。”
修不情愿地点点头。
到二月中旬,小次郎依旧没有音讯。
钱被偷走以后,顺矢在店内待遇便截然不同,笃志几乎不再让他接待客人,不是叫他当外场服务生,就是口气灌酒干杯,处境形同过去小次郎。可能是笃志私下叮咛过,其他同事也明显在躲避顺矢。
忽然间,修想起去雄介公寓第二天,钱包里钱少大半事。他直以为是自己被晴香甩掉后受打击太大,喝得烂醉后,把钱花在某家店里,现在回想起来,那次或许也是小次郎干。虽说人不可貌相,但小次郎曾经听修诉过苦,也鼓励过他,修丝毫没有想过会以这样形式与他道别。
笃志听到小次郎溜,叫来顺矢说:“们也会派人去找小次郎,不过应该没那容易抓到,你自己要有心理准备。”
“会负起责任找到他。”顺矢表情僵硬地说。
“你当然要负责。”
“就算得找到小次郎老家去,也会把钱拿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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