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想邀他们吃午饭,但两人似乎已经处在不同世界里,他不好开口。
结果修什也说不出口,就这样来到车站检票口。临别之际,风间挥手说:“有缘再会!”
“嗯,有缘再会。”
“那再见!”修也笑着挥手。他们应该再也没有重逢天。
往月台走去时,他觉得仿佛有阵冷风吹过胸口。
四人被叫到名字,领信封。
信封里装二十张万元钞票。修大略数过之后,匆匆收进皮夹。这是他第次赚到这多钱。他竭力保持冷静,脸颊却不争气地放松下来。风间笑容灿烂到连修看都觉得丢脸,姬野也捂着嘴巴,像在强忍笑意。修转头看米仓,只见他正专注地数着钞票。米仓依然像条深海鱼似噘着嘴巴,但唇角似笑非笑地上扬。这是修第次也是最后次看到米仓笑容。
四人离开临床试验所时,天空片灰暗。
修行人在试验所前停下脚步,但米仓看也不看他们眼便匆匆离去。
风间目送着他背影说:“那家伙从头到尾都没说过半句话呢!”
修在新宿下电车。他现在有钱,没必要执着于住在新宿,但其他地方让他无法安心。因为有段时间都睡在这里,附近有些什他清二楚。
修在车站前商店买烟和矿泉水。临床试验期间不能抽烟,他觉得应该可以趁机把烟戒掉,但旦动想抽念头,就再也忍不住。他离开东口,想找个地方吞云吐雾番,便走进游戏厅。戒十天烟美味到手指几乎要发抖,他连续抽两根。
离开游戏厅时,修犹豫起下步该怎走。因为手头难得有钱,他浮躁起来,但又想到若不先规划好,只会白白浪费钱。他想打电话给晴香找她吃晚饭,但她现在应该正在上课吧;联络政树或雄介,时间好像也太早。那只能打发时间,等到傍晚再说。修盘算好阵子,决定买个包放家当。今早也被风间嘲笑,而且提个大纸袋走在路上实在很丢人。他往歌舞伎町量贩店走去。
走在商住楼鳞次栉比马路上,不知何处传来炸猪排“哗”油炸声,接着股香味扑鼻而来,他顿时饿。
之前口袋空空地在这条街上游荡时,许多东西想吃
“都是那样。上次参加临床试验时,每个室友都像茧居族,几乎没半个人开口。”姬野说,“相比之下,这次有风间和时枝你们在,真有趣多。”
“也过得很开心。”
“也是。”
三人笨拙地握手。
走在去车站路上,风间和姬野都默默无语。这十天培养出来感情似乎正急速消失,修感到寂寞。仔细想想,他们甚至没有交换手机号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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