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好歹
小兔崽子……”他当场恼火，“RTG人给你点眼色，你真当自己是个人物
？你当时是怎
求着要来队里打比赛，忘？”
东子抓住寒路让头发，迫使他仰起头对着周围破败墙壁和老旧厨柜：“看看你这样子，看看这是什地方，你还做梦，想跳去豪门俱乐部？”
寒路让不吭声。
“老子最恨就是有人自作聪明骗
……”东子咬牙，“今天就让你清醒清醒，弄明白你是个什货色
东子磨磨后槽牙：“这几天玩得挺快活啊，还问怎在这……”
“你当老子真什都不知道？”他大步走过来，“吃里扒外东西，RTG那男带你买吃，你以为瞎看不见？”
在门口见到人真是东子。
寒路让往后退半步。
“操，还往哪跑？”东子以为他想跑，上来就把寒路让胳膊抓住，
把掼到厨房里。
里面是盒小蛋糕，林漾给他买。
他推门进宿舍，打算把蛋糕放到冰箱里等明天再吃，蓦地听见厨房有动静。
黑暗空中似乎还飘着点火光。
寒路让“啪”地把灯按开——
“回来？”
说教，没有指责，林漾点都不严肃。
寒路让能感觉到他说话有意放慢语速，声音也轻。
哪里做得不对，会反复给他纠正讲解，直到他完全听懂。
很温柔，也很有耐心。
纠正瞄准姿势时候，林漾甚至亲自上手。
力气太大，寒路让“哐当”声撞到桌角，当场手心就见血。
东子却毫不在意：“他给你什好处，让你这快就长胆子，参加比赛不上报，还私藏奖金。”
“就几张签名？”他拎起海报角，“是这破玩意让你围着那个林漾团团转？”
“别动他东西！”寒路让陡然发狠扑过去。
东子不防，真被他撞得个踉跄，寒路让把海报给抢回去。
是东子哥。
他咬着烧到尽头烟蒂，细缝样眼睛斜睨向寒路让。
寒路让没动，把手里袋子往身后遮掩住：“你怎在这？”
“怎在这？”东子猛地站起来，把烟丢到地上踩灭，露出身后案台上摆着物件。
海报、报名缴费单、糕点盒子，还有他收集些图片，全是和林漾有关东西，本该被好好存放在床下藏着，现在七零八落散在桌上。
寒路让捏着背包带子五指紧紧。
他现在还依稀能嗅到林漾靠过来时身上好闻气息。
离开时他说那句话半点也不夸张，他很久很久都没有这开心过。
好像又回到曾经对未来充满希望日子。
寒路让深吸口气，低头看眼手上提着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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