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不敢这
做，那就不要拦着
离开。”
这句话像是火点燃
陈鹤轩濒临死亡
心。
在留下戚玉和放戚玉离开之间，
戚玉道：“你爱对来说
文不值，已经不稀罕你感情，没必要。”
这句话好不亚于往陈鹤轩心上戳数百个洞，滚烫血从胸膛流出。
没有戚玉爱，陈鹤轩底牌再多也没有任何用。
就在陈鹤轩陷入绝望时候，因怕吓到戚玉而被他深藏心底阴暗想法又冒出来：
只要他不放戚玉走，戚玉就永远别想从他身边离开。
他疼得额头直冒冷汗，唇色也惨白得不成样子，明明修为很高，全身却边冰冷。
戚玉丝毫没有动摇，用力把自己手从陈鹤轩手里收回来。
他往后退，陈鹤轩像是应激般，猛地爬上前，往前扑，却连戚玉衣角都没碰到。
“你想怎报复都可以……只要别离开就好。”陈鹤轩知道戚玉不想自己碰他，便恳求道。
害怕戚玉离开这件事已经深入骨髓，只是提到这件事就会痛彻心扉。
可以，绝不还手，只要你留下来……”
“你忘吗，说过要毁掉你呀。”
戚玉垂下眼睛淡淡道，绿眸如既往漂亮。
“就要把你最在乎都毁掉。”
“你最在乎难道不就是吗？”
“想让留下来也行……”戚玉忽然道。
这道声音将陈鹤轩思绪拉回理智边缘。
“你不是说只要让留下来，怎报复你都可以吗？”
戚玉用指尖戳着他心脏，慢条斯理道：
“你往这里戳四十九剑怎样，说不定心软、恨解就会留下来。”
戚玉视线慢慢从他脸上划过，道：“为什要留下来，已经不爱你。”
他眼神很冷淡，和以前炙热眼神完全不样。
陈鹤轩已经习惯戚玉爱自己，在听到这句话时候，巨痛再次涌向心脏。
“因为……因为爱你啊，不能离开你。”
过去，是戚玉直在用对陈鹤轩爱挟持陈鹤轩。现在，是陈鹤轩用对戚玉爱挟持戚玉。
“不要这样做”，陈鹤轩用力将戚玉双手都捧在手心里，“求求你，不要伤害自己，你想怎伤害都行……”
他宁愿自己受伤，也不愿意戚玉受到任何点伤害，哪怕自己伤害自己。
“当然不会这傻”，戚玉冷淡地看着他，慢慢说道，“自然是要离开你，彻底消失在你眼前，藏在你永远找不到地方。”
只是想到这点，陈鹤轩心脏像是被搅碎般，比刚才得知自己被骗时还有难过。
他徒劳地恳求道：“不要这样，别离开，求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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