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里似乎仍在回荡着那腥甜
味道，陈鹤轩不自觉地抿
抿嘴唇。
那
关于他为何会忘记戚玉这个问题，也有答案——是有人将戚玉血和勿忘草混合在
起。
可是更大疑惑卷入陈鹤轩心里。
他清楚地记得，那日他将戚玉杀死以后，戚玉身体便化作烟雾消散在天地间，没有留下尸体。
而他拜托莫明旭制作凝神香是在戚玉死后过去段时间，那那些人是从哪里得到戚玉血，又是如何将戚玉血和勿忘草混入香料里。
陈鹤轩把眼光移向两支模样香，就外形上完全无法区分出二者。
“
开始没有找到这种草有什用”，莫明旭皱着眉头道：“直到翻到本上古卷轴，卷轴上记载将勿忘草和某特定人血混合在起，便会让闻香人逐渐忘记关于那个人记忆。”
“这里面是不是有戚玉血？”陈鹤轩克制不住地问出声。
莫明旭皱眉苦思，“把香提炼几次，里面确是有滴血，但不清楚是不是戚玉。”
说罢，他拿出个玉瓶递给陈鹤轩。
乱，路还是要继续走。
陈鹤轩背着太阿剑继续往山深处走去，亦是全山灵气最浓地方。
他还未走几步，远远便看到个黑点向自己这边飞来。
随着距离缩小，他才看清来人是骑在仙鹤上莫明旭。
陈鹤轩收起隐藏气息符咒，看着仙鹤逐渐停在地上，走上去，先是试探性地问：“明旭？”
好不容易吹散层迷雾，又是层迷雾将陈鹤
陈鹤轩拔掉玉瓶塞子，凝神闻闻，面色复杂地道：“确是戚玉血。”
陈鹤轩本来以为自己已经忘记这个味道，可是在时隔多年再闻到这个味道时，关于血记忆在脑海里复苏。
在他刚到魔宫还不愿意听戚玉命令时候，戚玉就强硬地喂自己血给他，用血来控制他。
每次克制不住嗅着血味道咬上戚玉脖子或是含住戚玉指尖，他都会觉得自己只是只被戚玉控制玩弄狗。
后来戚玉失血过多，才不得不改这个方法，换作用眼睛控制他。
“是。”莫明旭翻身跳下仙鹤，仙鹤化作只小鸟停在他手心。
陈鹤轩走上去，眼神在莫明旭身上来回停留阵，道：“你是特地来找吗？”
莫明旭面色沉重，看向陈鹤轩道：“有人在凝神香里动手脚。”
“怎回事？”陈鹤轩面色也转为凝重。
莫明旭从储物戒指里拿出两根凝神香，道：“支是从你那拿回来，另支是刚做出来。这两支香味没有任何区别，可是给你那支里多种无味草，这种草叫做‘勿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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