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看到他,都在想,为什他从来没有来救。在得知他直在闭关后,更觉得奇怪。是他大弟子,更是东临陈家少主,为什那七年从来没有人来救,师长、家人、好友都没有来救。”
“戚玉,你告诉,他们来找过你吗?”似乎也意识到对把剑提问
陈鹤轩提着酒,来到太阿剑前坐下。
似乎是醉,陈鹤轩对太阿剑说:“戚玉,出来,陪说话。”
太阿剑没有任何动静。
今天早上他醒过来就发现太阿剑剑鞘不见,想到这,陈鹤轩闷闷道:
“你就这讨厌剑鞘吗?那个剑鞘是花两天两夜炼出来,用最好最柔软材质,花纹也是精心设计,你也不喜欢吗?”
真要告诉他真相吗?
若是告诉,他们付出那多努力将会付之东流。
濮雪峰终究是放不下心里执念,将所有话语吞回肚子里,道:“保重。”
陈鹤轩笑,转身便上飞舟。
只需提供灵力,飞舟便可日千里。
冬日已经升得很高,日光被雪映得更加耀眼。
“鹤轩,路保重。”濮雪峰道。
陈鹤轩弯腰拱手,道:“师尊保重,弟子定会顺利归来。”
“嗯,去吧,等你带着好消息回来。”濮雪峰脸色有些凝重,道。
陈鹤轩微微颔首,转身便向飞舟上走去。
太阿剑仍旧没有动静。
陈鹤轩抿口酒,皱起眉头,说:“真不知道拿你怎办,你这个人任性又坏,只要做你不喜欢事情,你就不理。”
“你声都没有说,就把关起来,知道这个是因为你喜欢,”陈鹤轩道,“可是你为什要把师尊和师弟师妹打伤?”
太阿剑仍旧没有动静。
陈鹤轩自顾自地又斟杯酒,说:“觉得师尊也很奇怪,被你关七年,他真次都没有来救过吗,还有那些朋友也没有来救吗?”
是夜,陈鹤轩个人坐在船舵边,手边是壶刚热好酒。
他望着天,只觉得安静极,船上只有他人。前几日忙得脚不沾地,如今这般寂静真像是场虚假梦。
想起梦,自那日再次见到戚玉起,陈鹤轩已经很久没有做过梦。
是不是因为知道戚玉没死,心里也就没有那内疚,也就不再做梦。
提到戚玉,他又想起自己似乎是十几天没有见到戚玉。想起戚玉,又想起太阿剑。
濮雪峰看着他背在背上太阿剑,内心十分凝重。
值得吗?
濮雪峰在心里这样问自己,牺牲这多真值得吗?
濮雪峰喊住陈鹤轩:“鹤轩。”
陈鹤轩转过身看向濮雪峰,露出疑惑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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