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向宋迟穗,见她表面神情十分冷静,段甜甜自然以为她是悲伤到极致,已经愣住,她叫住她:“宋小姐,没事。”
宋迟穗眨眨眼,长长吸口气:“去看看她吧。”
从急救室转到病号房,宋迟穗路跟着。
邓离右手输液,左手从咯吱窝开始到手腕,完完全全打着石膏,缠着绷带,像包裹木乃伊般。
才做完手术,她还未醒,双眼睛紧紧闭着,睫毛纤长如针,唇色泛着惨白。
说罢,两人和杜金月起进急救室。
杜金月摘下口罩,匆匆吸口气:“宋小姐,你放心吧,她生命没有危险,只是她左手摔断”
宋迟穗眸光微闪:“左手?。”
“那高地方摔下来,她刚好用手拖着头,好在脑袋没受伤,身体也没事,所以只是摔断左手。”
段甜甜十分不敢相信:“还只是?难道断左手,不是很严重事情吗?”
急救室外,宋迟穗掐着裙子,掐到手心冒汗,染湿裙子,也没有放手。
快个小时。
这个小时,段甜甜把事情来龙去脉说遍。
邓离拍戏时威亚断,从十来米高树掉下来。
十来米,就BaN算是有垫子,四肢不断,内脏也会受伤吧。
点滴过去。
没会儿,杜金月忽然打来电话。
她接过:“杜医生,有什事吗?”
电话那端传来焦急声音:“宋小姐,你家夫人出大事。”
宋迟穗怔,右手茶杯轻轻晃,溢满地茶水。
从认识她到现在,她从未看见过她这般毫无血色脸。
她右手露在外面,手指似玉色竹节,
宋迟穗十分明白,断肢体,是什感受。
断肢体,就像是行走在无尽荒漠,只有等死。
她心揪着,打个寒颤,下比外面大雪还要冷。
杜金月解释:“段小姐,不是那个意思,她只是短暂骨折,后面是可以养回来。只是比较严重,伤筋动骨百天,她需要好好休息。”
这样说,段甜甜沉口气:“谢天谢地。”
她心紧紧,仿若躺在手术台上是她,让她久久不能平静。
“千万不要有事。”她喃喃着,背靠在轮椅上,好半天都是种失神状态。
个半小时后,急救室门才打开,杜金月从里边走出来。
宋迟穗控制着轮椅,连忙上去:“杜医生,人怎样?”
杜金月小声说到:“你们两个先跟进来吧。”
身为管家兼司机周喜民见状十分不解,他家小姐从来不慌不忙,情绪稳定,怎杯茶都端不稳。
“小姐。”他试探性地问她。
“周叔,立即送去医院。”
她重重放下茶杯,看向周喜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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