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想。”
“想。”
“你不想。”
这样来回两个回合,Jennifer瘪着嘴巴,大眼睛里面蓄满眼泪,眼看着要哭,祁方焱指着她说:“不许哭,憋着。”
Jennifer不敢惹祁方焱,于是她咬着嘴巴,红着眼睛,粗喘着说:“你对宁宁哥哥就不是这样”
他缓缓抬起头,声音轻颤着说:“祁方焱说他就去过家趟正好碰见搬家,他把画从保姆手里买回来……”
外婆愣下,问:“他是这样和你说?”
宋斯宁点头,恩声。
外婆摇头轻拍着宋斯宁手说:“傻孩子呦你听他嘴硬,哪里有那巧事情啊,他怎可能去你家就能碰见你们搬家?那是他天天都在你家门口等着你回家,等快两年啊”
Jennifer不想让祁方焱给她推秋千。
家企业里赶出来,从此和方家企业没有半点关系。
而祁方焱也开始变得叛逆,不喜欢学习,天天玩机车,心里什都东西都装不下,只有机车。
外婆说着说着,又提到宋斯宁和祁方焱十八岁那年。
当年宋斯宁和祁方焱那件事情闹大,不光是宋家受到影响,到后来有人查到祁方焱是方家继承人,方家在舆论压力下也受到重创。
方奎隆因为祁方焱是同性恋事情,很生气,甚至扬言要和祁方焱断绝关系。
祁方焱问:“怎不是这样?”
小女孩憋着眼泪,委屈巴巴:“你对他说话语气可温柔,你哄着他你就不哄着”
祁方焱脸上没表情:“你和他能样吗?他是老婆,你是小屁孩。”
小女孩再也忍不住,憋着口气,哇声哭,大喊:“妈妈!
她从秋千上跳下来,抬起两个小胖手,朝着宋斯宁那边走,说:“想去找宁哥哥。”
祁方焱两步走上前,掰过她肩膀说:“你不想。”
小女孩又转过身朝宋斯宁走,说:“想。”
祁方焱又掰过来:“你不想。”
“想。”
但是后来祁方焱从加拿大回来,瘦圈,身伤,机车也跑不,他们看见也就心软,慢慢接受这件事情。
说到这里外婆叹口气,说:“祁方焱和他外公样,外冷内热,别看长得凶,不会说话,但都是个行动派,也会疼人,喜欢你啊,这辈子都不会变。”
宋斯宁听得心头酥酥麻麻发软,拇指下下搓揉着那块玉,恩声。
外婆继续道:“当年你们分开之后,小焱从国外回来,身上伤还没好,天天跑去你家门口等着,就等着你什时候回来,唉,看着都心疼啊”
听见这句话,宋斯宁身体忽然僵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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