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知远似乎生气。
“在起几天就分手,之后再也没有联系过,说完。”
“为什分手?!”
“性格不合。”苏知远不动声色看秦尧眼,只想快点结束这个话题。
“性格不合……”高云霆突然嗤笑声,在寂静夜晚格外刺耳,他挑衅般看着苏知远,“不是被你爸妈拆散吗?”
能够平静说出来,其实便已经放下。
“这位大帅哥呢?聊聊你故事呗?”那个被高云霆盖章是gay小白脸,兴致勃勃地问苏知远。
他对苏知远有很大兴趣,这里面,也就秦尧这种呆子看不出来。
苏知远喝啤酒手顿下,然后眨眨眼睛,漫不经心地说:“没什好说,很无聊。”
秦尧忽然意识到,他把自己过去股脑告诉苏知远,自己却对苏知远过去无所知。
抬头看看。”
马鞍颠簸,耳边是踢踏马蹄声。秦尧深呼口气,慢慢直起身子。
像是话剧幕布被把拉开,在剧烈起伏马背上,秦尧感到前所未有张力和冲动。
曾有人说过,骑马是没有翅膀飞行。秦尧仿佛成那飞鸟,旋转升腾,向着天空和草原爆发出声长鸣。
骑行结束后,牧民还请几人进帐篷,喝免费酥油茶。
瞬间,所有人都沉默。
秦尧更是猛地看向苏知远,啤酒撒出来点。
“你好像很清楚?比自己还清楚?”苏知远静静地回望高云霆,眼球动不动。
乔木栖作为知情人,不明白高云霆为什要当着秦尧面,拆苏知远台!他明知道,这是苏知远最忌惮秦尧知道事情!
苏知远从没有说过自己是他初恋,这说之前还有其他人喽?那是个怎样家伙?为什会分手?
“哈哈哈哈哈你这是耍赖啊!你必须说说!”
秦尧也很感兴趣,于是屏住呼吸,竖起耳朵,坐直身子。
苏知远突然抬起眼睛,微微笑。
但透过微弱火光,所有人都觉得这笑容有着刺骨冷意。
秦尧喝不惯咸口奶茶,忍不住吐出舌头。但是在主人看过来时候,又立刻换上满意笑脸。
他们傍晚才回到帐篷,发现那三个偶遇男青年还没有走。相逢即是缘,两拨人起分享晚饭,围在篝火前畅聊旅行见闻。
天南海北聊通后,他们这个年纪人呆在起,免不会谈到感情史。寸头男讲述自己和初恋是怎分分合合十几年,情到深处,灌几口闷酒。
“哥,都过去,她会遇到更适合她,你也是。”秦尧能够共情,拍拍寸头男肩膀。
有时候,人怀缅初恋,不是因为还“爱”,而是为自己当时不成熟而羞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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