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
把挤开苏知远，打开
紧闭
天窗。
乔木栖把半个身子探出去，深吸口气，大声喊道：“是雪山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没人扶
也站端正~”
两人声音都好听，歌声明明在封闭车中，却让人想到旷野，想到海鸥，想到切不被束缚之物。
乔木栖勾起唇角，梦境都更香甜点。
然而——
“无需恐惧，逆风也可翻盘。”苏知远颇为吃味地跟唱，下子让这美好气氛荡然无存。
“这不是《炸裂》吗？”秦尧立刻说。
高云霆愣下，然后露出个居高临下笑容：“你也喜欢？可以，算你难得有品。”
“当然喜欢！最爱乐队！”
两人都喜欢音乐，尤其是朋克摇滚风，三两句就聊得非常投缘。
高云霆平时总是副看不起人模样，但此刻，他居然脸颊微红，对于自己喜欢东西侃侃而谈。秦尧有种感觉，两人之间距离似乎拉近些。
不就是用来做这个？”
“扯淡！”秦尧瞪大眼睛反驳道，“长嘴巴是用来说话！”
“秦尧。”
“干嘛？”
“喜欢你，想亲你……这
说可以吗？”苏知远笑眯眯地问。
浮在云端歌声掉在地上，砸得稀碎。
车里没人说话。
苏知远继续面无表情地唱：“要喝最烈酒，过最恣意人生。”
“妈。”乔木栖睡不下去，气得把摘掉眼罩，“谁唱得这难听？？！！”
然而下秒，她忽然瞪大眼睛。
虽然高云霆傲慢毒舌，但秦尧其实并不算讨厌他。高云霆就像是只大猫，平时对你爱搭不理，可旦对你示好，你也很难抗拒。
“最喜欢那句——上帝声不响，切皆由定~”秦尧直接放声唱起来。
“偏要做这傲于高墙凌霄花～”
高云霆没有看秦尧，或者说，他没敢直视秦尧。他红着脸看前方，接着秦尧歌继续唱道：
“自有骨气~”
秦尧直愣愣看他，半晌后，才红着脸小声说道：“可以。”
来到四川后，高云霆朋友已经帮他们把车租好。是辆黑色路虎，还带可开天窗。
苏知远开车，乔木栖霸占副驾，高云霆和秦尧坐在后排。四人正式上路，旅程开始。
最初时候，四周景色平平无奇。乔木栖耷拉着脑袋看向窗外，最后因为太无聊，索性戴眼罩睡觉。
高云霆则用头戴式耳机听音乐，音量开得太大，所以有细微声音传到秦尧耳朵里。他几乎是立刻听出来，高云霆在听他特别喜欢，“红蚂蚁乐队”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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