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曦会变得正常，他毕
业会赚钱，妈最终会康复，家还能像以前
样。
或许吧。
但不靠苏知远，能挣到四万块钱
办法，秦尧想破头也只有个——
“徐卓，你能不能帮
问问，有没
秦尧以为秦曦理解，没想到是，秦曦突然怯生生地问句——
“那你要不……跟男试试？”
那刻，秦尧真觉得秦曦是个神经病，没有在开玩笑。到底是什
样姐姐，会劝弟弟去卖身。
“你还记得今天是什日子吗？”秦尧突然问。
秦曦脸茫然，“什日子？”
顿饭不尴不尬地吃完，苏知远又把秦尧和秦曦送回学校。
下车之后，秦尧走两步，又退回来。
他敲敲车窗，苏知远把窗户降下。
“谢谢学长请吃好吃。”秦尧很认真地说，他兴致不高，却还是努力打起精神。
苏知远伸手想摸摸秦尧脑袋，但是指尖动动，终究是没有这做，只是微微笑。
你姐就是个无底洞，你应该清楚。秦尧，放下助人情节，尊重他人命运。”
“道理都懂，可……做不到。”
“为什？”
秦尧再也压抑不住汹涌情绪，突然拔高音量，“因为是家唯个男人！得担着点，不能让家散！”
“男人就要这样吗？”苏知远看着秦尧，冷下脸说，“世界上有些男人，他们比谁都懦弱，比谁都不负责任。”
今天是生日，秦尧苦笑着想。
不过算，也并不重要。
秦尧让秦曦写保证书，又发誓，没收并销毁她所有信用卡。
虽然他知道自己在自欺欺人，可最终，他还是耽溺于这种天真幻想中：
可能真是最后次。
苏知远走后，秦曦犹豫片刻，还是忍不住撺掇秦尧跟苏知远借钱：“他挺看重你，又不在乎这点小钱。你求求他，他肯定借你。”
“姐，人家不是无缘无故对你弟好。”秦尧叹口气，恨铁不成钢地说，“他是gay。”
秦曦脸茫然。
知道秦曦听不懂这个词，秦尧又用大白话解释遍：“他喜欢男，是同性恋。”
秦曦瞪大眼睛，反复琢磨消化这句话。在她认知里，同性恋等于变态，她对苏知远印象相当不错，没想到他是这种人。
秦尧有种感觉，苏知远此刻正在想着某个认识人，他或许在透过自己看别人。
他想到谁？
“学长，知道你为好，真谢。但你别劝，你也说，放下助人情节，尊重他人命运。”秦尧无奈地说。
秦尧知道，他跟苏知远不样，他很“穷”。他拥有东西不多，可现在好歹有个
苏知远听，没有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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