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绵挽着男人手入场,跟些他完全没有见过人寒暄会儿之后,听从牧挣安排,他随便假装喝点酒。
这具身体对酒精特别敏感,季绵只是唇角稍微舔到点都会特别明显,脸颊红扑扑,看起来就像是喝醉。
然后季绵忽视掉周围有意无意打量他视线,整
但牧挣脸色并不轻轻:“绵绵,明天听话点,不要乱走动。”
啊……
这就说明明天不只是参加个宴会那简单,这家伙应该是还想做点什。
不过季绵还是没有犹豫,再次点头。
不管怎样,反正这个男人都会保护好他。
他耳朵已经红透,忍无可忍小声呵斥:“牧挣!!”
几个小孩儿特别有眼力见,相互拉着手飞快地就跑,院子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牧挣闷声笑笑,“别生气。”
季绵都不想看他:“你不要乱教小孩子。”
这大帽子牧挣可不承认:“没有乱教。”
得很对,纷纷点头,只有他们中间季绵悄然红耳朵尖。
他朝着直围观却半句话都没有说牧挣瞪眼,男人十分明显地愣愣,然后唇角微不可闻地向上扬扬。
之前开口小孩儿大着胆子看眼牧挣,“少帅大人,你说说对吗?”
季绵给他个眼神示意他好好说话,牧挣轻笑声,假装没有看到慢条斯理地开口:“你娘亲教得很好。”
小孩儿明显从来没有听到过他嘴里面说出来夸奖,马上就欢呼声。
要是连保护他都做不到……
哼,牧挣,等着离婚吧。
*
季绵本来以为,牧挣都这严肃,第二天宴会不说木仓淋弹雨,但怎说都不会轻松。
但是他没想到,这玩意儿真就是出人意料简单。
“那是,你就只是从旁引导!”
季绵不满地又瞪他眼,隔会儿才小声问:“你过来找做什?”
这几天相处下来,他也算是解这个人,把江城事物看得比他自己性命还重,而且他这几天应该是在筹划什,不是忙着出门就是个人闷在书房里,不是有什重要事情,这家伙才不会出来看眼呢。
牧挣收敛点笑意,神色稍微严肃些:“明天要去参加个宴会,你跟起去?”
季绵毫不犹豫地点头应声。
牧挣不紧不慢地打断他:“不过也有不对地方。”
“你们这种小不点接近媳妇是不会生气,只有不怀好意大人才会。”
小孩儿皱着眉深思下,然后,他觉得他懂。
他表情特别镇重地跟牧挣承诺:“少帅大人你放心,们定会帮你保护好媳妇!”
季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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