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真,还真没有人在他面前这嚣张过。
男人顿顿,隔小会儿之后,也不知道他突然想到什,低笑声。
然后,他不急不缓地换身衣服,操纵着轮椅出门。
季绵知道自家男人行动不便,就算是来动作应该也不快,在店里面点杯奶茶,边复习上午专业课上老师讲知识,边等人。
他在季若走后就换个挨着窗户位置,方便宁不溯来时候能第时间知道。
他接起电话,对面少年声音依旧明媚,仿佛什都没有发生过:“宁不溯?你现在在干什?”
还能干什。
宁不溯淡淡地看眼手机。
听墙角?
他没有回答,季绵也早已经习惯他这种态度,也不生气:“好嘛。”
也亏得是他说句话。
不然,可能现在宁不溯已经亲自出门,然后把小兔子带回来,关起来。
从开始,就是季绵自己凑上来。
现在想跑,怎可能。
宁不溯手指动动,仿佛上面还残留着少年皮肤细腻触感。
季若转身离开,而另边,宁家书房里宁不溯垂眸看着手机,神色莫辨。
手机界面,正停留在季绵卫衣帽子里微型监听器配对App页面。
刚才季若说话,每句,他都听得清二楚。
果然。
宁不溯想。
但是他没想到原主调剂这专业还
“已经放学啦,你快点来接呀!”
小兔子浅浅地轻哼声,带着浓浓撒娇意味:“告诉你,别脑攻都会来接脑婆下班。”
“你快点来接。”
跟着,也不等他回应,那人就股脑把自己位置发过来,挂断电话。
宁不溯:“……”
他长长睫毛垂下来遮住眸色,让人看不清楚他心里面在想些什。
突然,他手里手机响两声,男人颜色深得有些瘆人眼珠微微动动,往上面看眼。
他本来没想接,但是看到手机屏幕上跳动“绵绵”两个字,他犹豫下。
这个手机号码还是季绵拿着他手机存进去,当时那蠢兔子存是“绵绵宝贝”四个字,他看眼就皱起眉,让他改。
本来季绵还撒娇着不想改,还是他严肃些,那小家伙才怕,慢吞吞地、极其不情愿地把“宝贝”两个字删掉。
他在小妻子身上安装监听器这个选择,是正确。
季家人,胆子很大。
都把人送到他嘴里,怎可能还想要回去。
男人眸色越来越深,隐约能看出些即将失控预兆。
又过好阵,他才低声嗤笑声,脑海里重新浮现出刚才听到,少年毫不犹豫声音:“宁不溯他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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