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识舟：“……”
他莫名有
种腔深情被硬生生堵回去
感觉。
不过。
咳咳，唐识舟尝试着安慰自己，小家伙会告状也挺好。
他抬眸看向角落里发抖女鬼，可能是知道确实打不过，女鬼刚才还惨不忍睹脸已经恢复正常模样，除有些青白和裙子下面没有腿之外，看上去还挺像是个正常人。
于是，在跟他小妻子对视片刻之后，他睫毛轻轻颤颤，垂下眸。
这个时候，他才注意到自己刚才碰到女鬼手指上沾些许血迹，他皱皱眉，想去把手上东西洗掉。
但他抬眸，就看到面前青年红着眼眶，眼泪静静地大颗大颗地往下掉。
唐识舟被吓跳，刚准备开口，却见小妻子像个炮仗样地冲进他怀里。
他冰冷怀抱下子被填满。
染着血手腕被青年把握住。
跟着，青年淡漠轻慢声音响起来：“既然知道他是
，你怎
敢对他下手？”
他仿佛只是轻轻地往旁边挥，红裙少女就惨叫声，像是被什东西用力地甩到另边墙上，然后顺着墙壁滑下来，跌在角落瑟瑟发抖。
诶？
季绵怔住。
女鬼听到刚才季绵话，苦着脸跪在地上求饶：“大人——大人错，不应该看上您猎物……大人错，大人看起来应该是才……可以帮助大人，可以告诉大人怎才能变强——”
“大人，放过叭……啊——！！！”
季绵只听到声惨叫，这声比之前可凄厉多，他听得鸡皮疙瘩都起来。
隔好会儿，他才慢吞吞地从老攻怀里探出毛茸茸脑袋，往那个角落看过去时候却再次怔住。
时间，他杵在原地愣好会儿，抬手想要回抱回去，但又想起自己手上还有女鬼血迹，于是就只能这样僵住。
怀里小妻子哭得肩膀都微微颤抖，唐识舟只觉得停跳好几个月心脏好像都感觉到那种钝钝疼痛。
这是他季绵。
鬼怪喉结微微动动，无声地轻叹口气，他刚准备开口安慰小孩儿时候，却又听到对方带着哭腔声音。
“唐识舟，”小妻子声线都还有些颤抖地叫他名字：“它刚才想弄死，想要腿呜呜呜——你快打它！！”
接着，他发现他好像能动，转眸往后面看，果然，是张在家里天天都能看到脸。
只不过家里面是在餐桌上放着黑白遗照上，而面前这张脸，生动多。
是唐识舟。
唐识舟没有说话。
甚至他都有些无措，不知道这个时候他应该露出什表情，但他表面却还是副淡漠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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