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德海笑笑,老老实实开口:“殿下,恕奴才愚钝,奴才实在是想不通,您怎就那信任傅先生呢?”
毕竟叛军那边才当着你面给傅尘递橄榄枝。
太子摇摇头,笑,眸子看向别地方:“你不懂。”
“跟傅尘是样人,正如相信他般,他必定也是如此相信。”
彭德海似懂非懂地“哦”声。
“呵,安分?”
太子轻声笑笑,再开口时候他声音很平静,“在他们才安分。”
“彭德海,外面很热闹,但这些人里面,不知道有多少盼着死。”
彭德海腰弯得更下去几分,不敢回话。
太子自言自语继续道:“真是蠢。”
道,不用大肆张扬。”
皇族现在除他,就没有人能撑起大梁,有不少人都对他父皇身下那个皇位虎视眈眈,现在没有掀起什大风浪,不过是因为那些人忌惮他,要是知道他现在身体情况,朝廷好不容易稳定下来局面也不知道还能维持多久。
而他相信傅尘,但现在后者在军中威势还没有蔓延到朝廷中来,他也还没来得及把朝廷交到他手上,要是他现在出什事,手里面没有权势傅尘就是那些人眼里眼中钉肉中刺。
彭德海皱着眉头始终没有松开过,他知道太子不让他声张原因,所以想劝他也说不出什话来。
上天真是公平,他让他们殿下天生比别人聪颖,仿佛就像是这个摇摇欲坠皇族唯希望,但是却天生体弱多病。
太子笑着踹下他,然后顿顿,又收敛脸上笑意:“那父皇呢?”
彭德海迟疑
“他们以为死之后,就可以随便从那堆废物弟弟里面找出个推上皇位,效仿曹操挟天子以令诸侯,但是却没人想过,叛军也不是吃素。”
“这些人像是草原上盯着瘦狼鹰隼,就等着什时候倒下去,能让他们饱腹顿。”
“幸好,”他不知道想到什,眉眼疏朗些,“还有傅尘。”
彭德海抿抿唇,看起来有点想说什,但是又不太敢说。
太子睨他眼,“你想说什?”
他让他们殿下遇到傅先生那样知己,但是身体却每况愈下,现在就像是根在风中摇曳灯芯,不知道什时候就会灭掉。
他叹口气,把自家殿下扶到椅子上坐下来,然后把热茶水递给他。
太子接过茶杯润润喉咙:“现在哪些人到?”
彭德海恭敬地弯着腰回:“殿下,与们和国舅府交好都已经到,三公中也只有丞相大人告病没来。”
“殿下也不必太过忧虑,现在看来,朝廷中大部分人还是很安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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