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家冬天不下雪时候就是干冷,寒气丝丝钻进鼻子,呼气时又抽干水分,导致刘子衿这种鼻炎患者到冬天就异常难受。
陈桓就算喝这多酒,还是本能地记得帮刘子衿裹好围巾帽子,还特意把围巾立高点,这样好让他口鼻埋在里面,不至于过分干燥。摆弄完顺带着牵住他手,块儿揣进自己上衣兜里。
陈桓穿着羽绒服,口袋软乎乎,很暖和。
刘子衿被他这套动作看服,伸出另只手揉把陈桓头发,“陈总酒量得啊,有哪儿不舒服吗?”
“没有。”陈桓摇摇头,专心搓着刘子衿手想让他暖和点。
手,毫无悬念地看见他无名指上明晃晃戒指,于是开始鬼哭狼嚎,“呜呜呜呜太丢人他妈,老子今天才戴上戒指。”
说着把自己手从左往右显摆圈,“在半个月前竟然敢嘲笑刘大哥是单身狗?是太没眼力见,没好好关心咱们子衿竟然早和人喜结良缘,呜呜呜呜……”
大家伙被他马戏团小丑似表演逗笑,原本在座也不是思想多落后迂腐人,只不过是绝对没想到刘子衿这种大直男竟然会交男朋友,还是高中块儿看凰片男朋友。
于是众人顺着徐明哲话头,纷纷加入到声讨刘子衿行列中,美其名曰“场酒结两对新人”随后开始疯狂开始灌酒。
还没等刘子衿喝几杯呢,家属陈总不乐意,别说他忙整个白天没吃上几口饭,就这杯接杯不带停,陈桓实在担心这喝下去半路就得去医院。
原先出门时候天气还不错,夜空湛蓝干净,结果还没等他俩走出几步路,天空中忽然飘来那几片雪花,很小很轻,被风卷着迟迟不肯落下。
步行转过个三岔路口后,右侧出现矮小围墙和铁做栏杆,在路灯照射下依稀能透过围栏间缝隙看见里面篮球架还有操场。
刘子衿越看越觉着熟悉,于是问陈桓
于是在宋泽敬酒过来时候,不动声色地递出自己酒杯挡在刘子衿前面,“他胃不好,替他喝。”
兄弟这多年,也没见过谁挡酒,宋泽手臂停在半空中愣会儿,随即打趣他两道:“行行行,这意思是家派出个代表是吧?”
刘子衿也不逞英雄,乖乖收回酒杯,呛他,“怎着,想把你老婆喊来挡酒?”
“哎呦,使不得使不得。”宋泽怕老婆怕得不行,连忙把酒干示意大家,“有话好说啊。”
酒过三巡后,估计除新郎官外,被灌得最多大概就是陈桓。所幸他酒量不错,不至于脚下发飘,车是不能开,反正家也不远,刘子衿想着不如慢慢走回去帮陈桓醒醒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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