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吁——你们这些小年轻哦……”李女士对于自己儿子名草有主这件事兴奋过头,纯粹把这些小把戏当成年轻人之间情趣,也就没再追问下去。
但挂电话前反复威胁,“过年你敢个人回来,你看让你进家门不。”
“成成成,遵命。”
刘子衿原先以为给李女士吃颗定心丸,她能少操点闲心,没想到却是打针兴奋剂。
现在天逐渐转凉,陈桓担心刘子衿晚上睡觉爱踢被子,容易着凉,恰好他自己睡相倒挺老实。于是每天在刘子衿怀里躺会儿,陈桓都要哄人:“子衿,枕胳膊。”
忙里偷闲来趟说走就走旅行后,再拉回到现实还是得乖乖当个社畜。
这到下半年,眼看着离年关越来越近,不仅是小两口忙得焦头烂额,李女士也开始着急呀。她虽然不再坚持给刘子衿介绍对象,但暗戳戳话里总要假装随口提句。
刘子衿得空时候给二老打电话,李女士总会变着戏法今天问,“过年时候们家四口块儿吃个饭,这里两人,你那里能齐吗?”
明天说,“哎呀,妈昨晚梦到你带个姑娘回来,斯斯文文长得真漂亮。”
后天明嘲暗讽,“你爹和小区里大爷下棋都有对象,你呢,你对象呢?”
刘子衿懒懒地抬下后脑勺,脑袋埋在陈桓胸口,长手长脚和树懒似扒拉着他,调整个舒服睡姿后,任由陈桓帮他掖好被子,把他搂进怀里。
不过第二天早醒来时候,陈桓胳膊也快废。尤其今儿还是元旦,刘医生从国庆到现在就那天假,陈桓自然舍不得叫醒他。
但刘子衿最亲爱老母舍得。
陈桓正准备小心翼翼地抽出胳膊,起床去给
刘子衿实在是拿李女士没辙,所以每次都懒得费心神,打个马虎眼就过去。不过长此以往也不是个办法,反正他们也不是三岁小孩儿,这事迟早得知道。
于是刘子衿再次接到李女士刺探敌情电话,干脆直接说,“有有有,您儿子也有对象,过年就给您带回来啊。”
电话那头先是安静会儿,随后老两口跟返祖似,嗷嗷直叫,半晌只发出些语气词,却组织不出句意义完整话来。
“刘子衿!!!老娘爱你!!”李女士爆发完忽然有点紧张,手舞足蹈地和爷俩儿说,“哎呦——过年啊,这姑娘第次来咱家要不要准备点什,你那床还是高中单人床得换张大。墙上乌漆麻黑全是你小时候乱涂乱画上去,怎着也得重新粉刷下。哎哎,妈都忘问人姑娘哪儿,多大……”
“妈妈妈,”刘子衿在李女士问到身份证前打断她幻想,“咱保留点神秘感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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