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光顾着聊天喝酒,直没吃什东西,这也是他老毛病又复发主要原因。这会儿闻见香味,肚子才后知后觉地叫声。
等走近忽然发现盘子背面还贴张字条:锅里还有,如果凉定要加热下,三餐记得按时吃。
刘子衿用脚趾头都能想到,除陈桓还有谁会干这事儿?
看来那天在车上问问题毫无意义,陈桓对他心思哪还用问?全都明明白白摆在面前好吗。
刘子衿过去不喜欢陈桓,现在也不喜欢。他直觉得心安理得接受着人家好意,既不给他回应,也不干脆拒绝,明明对人没那意思还平白
陈桓凑上前慢慢把他刘海拨到两边,还想帮他抚平眉心,又怕会吵醒他,于是作罢。
下次再想有今天这样亲近机会,也不知道要等到猴年马月。
陈桓俯下身,想吻刘子衿额头,但他没这做。只是长叹出口气,关灯轻声说句,“晚安。”
宿醉导致刘子衿醒来时候头疼欲裂,眼皮重像灌铅,用上食指和大拇指才勉强掰开。
眼前景儿怪熟悉。
己能走。”
陈桓没有犹豫,把人往上兜,托住屁股背稳,“你不能。”
刘子衿像个小太阳似,陈桓哪只是后背,就连心里也都快被他烫出个窟窿来。
借用刘子衿指纹打开门,他味道瞬间扑面而来。陈桓有点愣住,他马上强迫自己回过神来,把刘子衿放在沙发上,用手贴住他滚烫脸,“子衿?药在哪儿?”
刘子衿感觉到有东西可以降温,往陈桓方向挪挪,“床头。”
嗯?怎就在家?
他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记忆开始点点回到脑子里。
记起来,是陈桓送他回来。
靠,怎又是陈桓。
刘子衿边揉脑袋边掀开被子往外走,刚走出卧室,就闻到家里几乎从来没出现过饭菜香味。他继续跟着味儿往厨房走,看见碗用盘子盖着粥。
陈桓找到药研究下说明书,想想还是决定询问医嘱,用哄小孩子语气问他,“们要吃几颗?”
刘子衿没力气再回答,索性哼唧三声。
救命,要不是现在太趁人之危,陈桓简直想直接亲上去。
陈桓小心翼翼扶起刘子衿,他估计是想早点喝完药休息,非常配合陈桓工作,咕噜口吞下侧头就睡。等看他睡着,陈桓悬着颗心才总算放下,轻手轻脚帮他脱下鞋,又去厨房烧壶水。
陈桓顺着沙发坐在地上,屋子里太安静,他怕打扰到刘子衿,于是连呼吸都克制着轻重。仔细看能发现刘子衿额前有细密汗珠,粘住几根刘海,大概是黏糊糊不舒服,他眉头微皱睡得不太安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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