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给胡说八道!你还真以为自己很大很厉害?”谢玉脸红,被操失禁他有印象,他还以为自己在做梦,但后面那些他绝对不会承认。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他怎可能
在发现自己搞个意识乌龙那刻,谢玉第个念头是“怎回事?!”,第二个念头是“幸好是杜少熠”。
他觉得自己真是太特可笑,又舒大口气。
杜少熠被他推把坐在他头顶上,眼神火辣辣。
两三秒后,谢玉闪电般窜起来按住杜少熠肩,大力地将人摁进床褥。
“你为什又在这里?!”他翻身而上,跪在杜少熠身体两侧,恶狠狠地问。已经不是第次,他在陌生环境睁开眼睛,面前是这个不该在他身边男人。
只是场酒醉后意外”。
但他该怎做?!
谢玉陷入疯狂矛盾和纠结,完全没发现他背后男人已经醒来。
十月初上午,酒店暖气已开,在暖洋洋空气里,宿醉后青年独自演完场极度丰富内心戏。
男人睁着眼睛,有好几次忍不住想要问他究竟在想些什有没,又有好几次,因为他身体颤动或紧绷而禁不住勾起唇角。
“啧,把当司机和佣人使唤,你倒是都不记得对吧。”杜少熠躺在枕头上,抓着他手腕将他往下扯。谢玉朝杜少熠倒下去,在跌入男人怀里之前,用手肘撑在杜少熠头两侧稳住自己。
“不记得!”谢玉在杜少熠眼前斩钉截铁地卖失忆。
谁规定只准杜少熠耍无赖,这招他谢玉又不是不会。杜少熠这问时候他就明白,头夜他接到那个电话不是司机,是杜少熠,而来接他人当然就是眼前这男人。
杜少熠用右手轻轻捏住谢玉下巴,头稍微抬就在小混蛋嘴上“啾”口。
“其他呢,都忘?”他揉着他脸,按着他后颈把他脸压下来,在他耳畔流氓地吹口热气,“比如,你被/操得失禁,在怀里像小母狗样疯狂地索求,哭着叫老公,求用肉/棒把你操死、等等。”
后来他终于忍不下去,手动动,将他紧紧地拖入胸膛,扳过他下巴,霸道地封住他默默念念叨叨嘴。
棕色双眸与黑发直直地映入谢玉眼底,他所有震惊随着杜少熠越发深入吻而逐渐清醒。
那条熟悉舌头搅乱他呼吸,换着角度对他又吸又啃,闭上眼睛他都能知道这张蛮横该死嘴巴是谁!
在被人压在下边打开双腿那刻,他伸出手,毫不留情地把杜少熠从身上推下去!
“草死你!”青年喘着粗气骂人。他看起来很生气,实际却并不那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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