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考这天李念和其他任课老师穿着正红色
衣服等在考点门口，跟到达同学说着话。
苏炎和季云闲下
车朝他们走过去：“李老师。”
“李老师今天穿好喜庆啊！”赵柯说。
“
还不是为你们，穿大红祝你们超常发挥，人人都拿好头彩！”李念笑道。
“谢谢李老师！”同学们喊。
季云闲：“……”
苏炎嘿嘿笑道：“背玩，先走哈。”
季云闲立刻拉住他手腕，拽回来，示意他低头扫眼：“你走，现在怎
办？”
“额，”苏炎垂眼，小心翼翼地掰开季云闲手指，尬笑两声，“要不……你自己解决
下吧。”说完逃也似跑回房间。
季云闲：“。”
苏炎脸颊染着红晕，抓着季云闲肩头就想起身。
季云闲把他按回去，抬头又想追着亲他。
“不来，”苏炎推开对方，整理下衣服，突然没头没脑地说句，“背完。”
这回轮到季云闲懵：“什背完？”
苏炎理所当然：“课文啊。”
书店离家步行十几分钟就到，苏炎寒假时候早早起床去书店自习，中午回家吃饭——季云闲早就做好饭等着他——吃完饭苏炎午睡会儿，下午再回书店，直到晚上回去。
心里直有根弦紧绷着，苏炎不敢懈怠。
他想考京大，就要付出更多努力。
当然偶尔，苏炎压力大到想发泄时候，就会找季云闲。
银色月光洒在窗沿上，慢慢流至书桌上。
李念又开始讲考前重复八百遍话：“你们就把高考当成平时考试样对待，现在不会也不要看，影响心情，到考场上读题——”
“——认真仔细，做完题目及时
小没良心，迟早要把欠下补回来。
—
高三下学期日子转眼飞逝，终于到高考日子。
前天晚上苏炎收拾文具和准考证时候还有些恍惚。
没想到三年时光过这快，眨眼他们就要毕业。
季云闲愣住：“什时候背？”
“嘿嘿，刚刚。”苏炎笑嘻嘻。
“……”季云闲后知后觉，然后气笑，“你刚刚跟那样时候在背课文？”
苏炎眨眨眼，理直气壮：“对啊。”
看到季云闲不可置信模样，苏炎解释：“两不误嘛，这叫高效时间管理。”
卧室里只开盏台灯，周围黑黢黢，只有那处地方亮着。
苏炎坐在季云闲腿上，唇舌与对方紧贴，栀子花与苦雪香气在口腔内纠缠。
季云闲右手藏在苏炎浴衣下，埋首在他颈肩。
室内安静得过头，终于听到苏炎声呜咽。
然后季云闲抽几张桌上纸巾给两人清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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