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太可爱
，”柳序郕兴致勃勃地将人偶搂在臂弯里，怜爱地低声问，“邪灵宝宝，你叫什
名字？还是就叫邪灵呢。你
床太旧，
帮你换
个好不好？还有新衣服新鞋子……”
岐玉：？
…好想捏捏他脸蛋。
柳序郕算是明白，为什王都好多人都喜欢摆弄玩偶。
这可爱，他也喜欢。
“你是恶魔还是邪灵……你们都是这样吗？”
柳序郕坐起身，从床头柜拿眼镜戴上。
他平日说话总是轻声细语，斯斯文文，为和人偶对话，他特地将音量放低些。
免得吓到人偶。
这在岐玉听来，是恐惧表现。
怕？
岐玉冷冷说：“不知道，反正就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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