俯下身时，他柔顺光亮
长发从雪白肩头流淌下来，十足像是野生动物柔亮皮毛……
两颗糯白牙，也像是野猫尖利牙齿。
“……确实像快满岁猫。”
柏之清若有所思。
岐玉抿
抿嘴，很不高兴。
但他难得见到柏之清这样沉默样子，忽然觉得很好玩。
他问：“你怎
不顺便检查下
有没有蛀牙，舌头是不是有问题。”
岐玉跪坐在被子里，又凑近问：“你是不相信吗？”
柏之清盯着他看半晌。
他抬手轻碰少年脸颊，捏着他下颌，让他张开嘴……修长手指伸进去，摸到他牙齿。
岐玉不明所以。
舌尖高温和柔软，也被指腹触摸。
柏之清笑：“你要检查吗？”
只是这随口问，并没有多想。
美少年饶有兴致地看他眼，俯下身贴近些，朝他吐出点粉色舌尖。
近得近乎能感觉到，白皙脸颊上沾着潮湿水汽、湿润唇舌触感。
“你可以检查啊，”他笑着说，“查错就咬死你。”
……很奇怪。
他不喜欢这种动物检查。
在被恶狠狠咬住食指之前，柏之清停下手，低头拈拈手上湿润痕迹。
他问：“你满十八岁？”
“算是吧？反正是成年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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