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
“还想问你怎,好好地捏罐子做什,割伤手怎办?”郁舒仔细地检查那双端相机稳稳当当手。
陆凌风喝不少,酒精麻痹神经,即便有小伤口伤者本人时间也难以察觉,他不敢马虎。
万幸,受伤只有啤酒罐子。
陆凌风也不挣扎,让他瞧会儿,抽回手说:“没事。”
“好小子,今晚落到手上算你倒霉,给抽!”
“抽就抽,怕你啊?”
“来来来!别怂!”国王持续挑衅。
“来就来!谁怕谁?”
这个游戏几乎没什技术含量,而是纯概率问题。
“喔喔喔!!!”
起哄造势声音虽迟但到。
粉黄紫三位小干事激动得差点飙泪,她们还是第次这前排围观。
杨洛靠着陈楚,瞳孔地震:“郁舒这人能处,有事儿他是真亲啊。”
圈看下来,只有当事人最淡定,郁舒趁着夜色偷偷瞄眼,陆凌风连手指都没蜷下,他放心。
又局游戏结束,带来酒水零食消耗得七七八八,精力也是。
本打算奋战到天明观摩日出人们纷纷打起退堂鼓。
“啊,好困,不行,先去睡。”
“也不行,明早谁都别喊。”
“那就都回去吧,溜溜,晚安。
郁舒兴致缺缺,从包里摸张六级卷子,做改,改订正错题,只有当这群脱缰野马玩嗨快收不住时候戳戳陆凌风,让他把控下场面。
“那几个男生好像喝多。”
“……他们就是喝多!快让他们别脱!”
“陆凌风,陆……陆凌风!”
被人捏扁啤酒铝罐应声落地,郁舒吓跳,连忙捧起那只作乱手。
脸颊吻在国外只不过是稀松平常见面礼仪而已。
更何况陆凌风说他玩这游戏从来没输过,他也不想让他输。
野餐垫边散落几个空瘪啤酒铝罐,在山顶完全入夜后仅能靠着手电筒光束照明。暗夜,酒精,游戏,年轻灵魂,几种元素掺杂在起略显疯狂。
任由周边人怎调侃,郁舒和陆凌风岿然不动,神态自若,陆凌风甚至自顾自喝起酒来,如既往地姿态优雅。
没能窥见永远稳重得超人类会长大人惊慌失态,众人觉得好没意思,还不如继续在其他小伙伴身上找乐子,于是很快便投入新轮狂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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