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凌风搞不清楚他意思,又问:“是还是不是啊?”
郁舒脸蛋是被酒精浸泡过嫣红,酒醉后用脑很艰难,好在回答陆凌风答案不怎需要过脑子:“不全是。”
“比赛赢,开心,你开心,也开心。”
说完便掉线。
陆凌风把外套盖在他身上,在旁边半蹲着,视线在锁骨那颗红痣上搓磨:“你说是完人,可恶劣,你未必知道。”
“们先回,需要帮你们跟宿管打声招呼留门?”
陆凌风垂眸看眼几乎丧失意识郁舒,说:“不用。”
包厢里桌极品酒菜被霍霍得只剩残羹冷炙,欢笑声和人群褪去,郁舒身边又只剩下陆凌风和几个空瓶子。
陆凌风拍拍郁舒肩膀:“郁舒?还能走吗?”
回应他是节奏舒缓呼吸声。
”
“笑死!!”
“刻在DNA里条件反射是吧?”
……
酒过三巡,包间里清醒人不多。
陆凌风向门口服务员要来杯苹果醋,把郁舒从位子上扶正叫醒:“郁舒,醒醒,把解酒喝,不然明天要头疼。”
郁舒终于有些意识,苹果醋已经送到嘴边,不喝不礼貌,他喝大口,完事还抿嘴韵韵味。
不知怎,郁舒眼睛睁开就望着陆凌风傻笑。
“这开心?”陆凌风兀自揣测,“因为赢比赛。”
郁舒点头,又摇头。
陆凌风算个。
上回罗成那帮人说陆凌风海量可不是闹着玩,没人见他喝醉过。
可是当他看见郁舒红着脸伏在桌案前哼唧呓语时,理智似乎在酒精侵蚀下有所松动。
这帮醉鬼吃饭之前就做好醉方休准备,各自委托室友来接。陈楚把最后个王鑫送走后,单手架起昏昏沉沉杨洛,腾出另只手颇有先见之明地在杨洛乱挥拳头之前扣住。
很好,还有意识就能自己走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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