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舒硬着头皮道:“记得这里是翻译专业……”
刘老师解释说:“上周日语办跟翻译办换办公处,知道原来日语办怎走?”
郁舒以前没去过,下意识摇摇头。
“马
“刘老师。”
“最后个。”巨大工作量让辅导员也不堪重负,行为模式十分机械化,他头都没抬,按照流程,“学号后四位,姓名。”
郁舒回答:“6735,郁舒。”
“6735,6735……”辅导员顺着名册扫两遍,开始怀疑是不是自己头晕眼花,索性把名册放,“哪个班?”
“翻译2304。”
郁舒叹口气,长夜漫漫,数起葡萄糖点滴。
早晨八点,没课学生还在梦里,外院辅导员办公室里却排起长队,堵得水泄不通。
“听说吗,隔壁法学院有个大二在宿舍割腕。”
“错,是吞安眠药,还好发现得及时,现在还在医院洗胃,好像是因为被他们寝室孤立。”
“什呀,他本来就有抑郁症好吗,性格直很古怪,独来独往,现在搞得校领导草木皆兵,辅导员到处排查‘重点关注对象’。”
请他喝奶茶吧,没有什问题是杯芋泥波波奶茶解决不,如果有,那就两杯!”
“收到!”
郁舒饮食习惯不好,之前就有低血糖病史,校医说是没有正常进食加上劳累过度,给开瓶葡萄糖叮嘱几句。
通折腾下来,时间不早,诺大校医院输液厅只剩下他个人。
忽然手机上弹出个视频通话邀请,尽管开静音,还是把郁舒吓得够呛,手机差点脱手飞出去。
辅导员终于抬起头,诧异地看向郁舒:“这里是日语办。”
郁舒:“……”
想die。
巧是,日语辅导员也姓刘,也是个男人。
刘老师站起身,看猴似围着郁舒转两圈,啧啧称奇:“大二辅导员都不认识?行啊你。”
“那你们班那个叫郁什,肯定首当其冲啊!”
“嘘!你小点声!”
议论声从被风吹进室内,站在队末郁舒带上耳机,和往常样点开清晨英文新闻电台洗耳朵,隔绝外界喧嚣。
前方谈话进度十分缓慢,等排到最后个时候,第堂课已经结束。
辅导员伏案在名册上做着各种各样记录和标记,看得出十分重视。
郁舒连忙挂断,改为发消息。
ys:哥,现在不方便通视频。
YS:在哪?
郁舒自知瞒不过,如实相告,又怕他哥担心,还把校医开药单拍照发过去,强调只是葡萄糖。
对方不知是不高兴还是去忙,许久才回消息:改天约个时间,们谈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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