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后,陆凌风深吸口气,道:“是你同班同学,陆凌风。”
郁舒:“。”
场面宛如干蜡般凝固起来。
他此刻应该要道歉,并向对方解释他只是脸盲。他明白,也想这做,可嘴巴就像被浆糊粘住样。
有些事情旦开口,就像开闸坝,捂是捂不住。
地屏住呼吸,怕打扰到他检阅自己,直到郁舒退后恢复安全距离。
看对方反应,郁舒有七八分把握,攥紧拳头,眼神真挚:“没见过,不认识。”
“叫郁舒,你呢?”
“……”
得到答案那刻,陆凌风心情有点复杂。
那就,让闸再关会儿。
郁舒脸颊迅速泛红,肾上腺素以不可思议指数飙升,眼前道白光划过,他直挺挺地向前倒去,失去意识前感觉自己好像跌进个非常暖和怀抱。
没见过——
他们中午几小时前才打过照面。
不认识——
他们同班快两年。
所以他是在什样境况下才跟辅导员说出崇拜他这样鬼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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