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他宰被养这好,对比起来,更显得他太不是个东西。
太宰看着手里完全被染成血红色手帕,又看着还在源源不断流鼻血,甚至已经躺下开始摆出安详去世姿势檀真昼,沉默片刻,选择拨通晶子电话,晶子原本都睡,粗听檀真昼出事立刻坐起来,再细听,哦,流鼻血,于是打个哈欠又躺回去。
“他每个月都要对着你流两三次鼻血,你不是已经习惯,并且能处理得很好吗?”
太宰沉默下,刚想形容下这次不同,但仔细想又觉得没什不同,于是只好挂断电话。
躺平檀真昼已经开始自闭,自闭前还记得爬到医疗箱里掏出两颗棉花塞住鼻子。
很久得不到回答,太宰站起来,但他脚步刚迈开,檀真昼就像受惊猫样跳起来。
“还……还可以。”
檀真昼背过身捂着脸开始颤抖。
太宰:“……”
檀真昼:“……”
“今天出门玩开心吗?”
闲谈般问话,就像在问今天天气怎样,可不知道为什,檀真昼就是觉得好心虚,从内到外各种意义上虚,虚到他不敢去看太宰眼睛,就算在心里默念清心经都没用。
他觉得他就像是失足走进牛郎店,还不小心点两个香槟塔正经人,全身上下都要坏掉,而且,白天不小心看到画面像被电焊到脑子里样挥之不去,更重要是,主角还换脸!
这怎可以!
呜呜——
太宰蹲下去看他,他也不敢看太宰,就闭着眼睛装死。
“冬天,地上冷,去床上装。”太宰说。
檀真昼:“……”
檀真昼没动,内心活动过于复杂他原本只打算纠结两分钟,但没等他纠结完,忽然,啪嗒声,房间灯被关。
没等他适应突然而来黑暗,周
空气沉默瞬,檀真昼破防,他怀着破釜沉舟心情原地土下座,努力屏蔽着脑子里奇奇怪怪东西,张口就要把兰波卖掉时,太宰忽然打断他。
“你——”
檀真昼抬起头:“……?”
太宰沉默下,然后像是被打败样,转身从衣柜里翻出两张绢丝手帕,俯身轻柔地擦拭着檀真昼滴落鼻血,因为姿势问题,檀真昼仰着头看到室内柔和灯光落在太宰肩上,柔软黑发也被渡上层温暖颜色,那张隽秀面容在光影交界地方变得无比温柔。
檀真昼……檀真昼更愧疚。
这样他怎对得起太宰栽培啊!
他总算明白为什太宰不让他跟兰波玩!
正经人谁会在家里放这些东西啊家人们!
明天就得去把兰波家扬呜呜呜……
“真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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