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是互相照耀两颗钻石,每颗都是足够震惊世间存在,当然,他们聚集到起时,只会更让人惊叹。
“求生是每个人与生俱来本能,”森鸥外叹息道,“虽然……尽管也这样觉得,但身为医生,不会否认或是轻视个人求生本能……说起来,太宰君,你为什总是在入水呢?”
太宰侧过头看他,沉默在空间里蔓延。
就在森鸥外觉得不会得到回答时,太宰说话。
“曾见过个人,他在很冷地方经营着家点心铺,为能够生存下去,他每天早出晚归辛苦劳作,但最后,他被他照顾辈子儿子杀死……”
询问自己病情,他很关心自己病情,或者说,他很关心自己寿命,就像越老越害怕死亡普通老人样,费尽心力求取生机,唯不同是他手握利刃,容不得别人辩驳。
照例做完检查,森鸥外捡好听话哄劝好首领后,他们退出卧室穿过长廊,重新回到那间医疗室。
踏进医疗室两人都没有即刻开口,冷峻目光巡视着室内每寸领地,确认没有人进来并放下什窃听装置后,才放松下来。
“真是辛苦工作呢,要不是他们给得多,可能就真不来,太宰君觉得呢?”
“是嘛,但是觉得森先生你适应得挺好。”
森鸥外时哑然,又听到太宰继续说。
“还见过个虐待女儿致死渣滓,bao虐地炸死警察,因为他觉得没能救回女儿是警察过失,还有那些位于高层食古不化玩弄同伴咒术师,”鸢色眼眸被压低,灯光照不进他眼底,“所以,你真觉得‘活着’这件事是有什意义吗?”[6]
人类卑劣与荒诞就像场沉睡不醒噩梦,在他们看不到地方,笼罩其上,是迷茫而又绝望压抑和禁锢啊。
森鸥外沉默很久,那瞬间,他就好像看到个不愿向世界妥协灵魂。
他忽然就明白,不是他在河里捡到太宰,而是太宰在河里选择让他捡到,所以,这就是个月过去,他至今
这样回答换来森鸥外两声嘤嘤嘤,他重新坐下来写病例,太宰就在房间里把玩那些仪器,过会儿,森鸥外又问:“有什感触吗?”
“你是指看到个该死之人挣扎求生丑陋模样吗?”
太宰言辞很犀利,哪怕身在这样危险境地也百无禁忌。
森鸥外隐晦地看他眼,十分明白他有说出这些话资本。
暂不提站在他身后檀真昼,就是他本人那些令人畏惧洞察力和应对能力都足够他游刃有余地混迹任何地方——所以说,他和檀真昼从来不是谁庇佑谁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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