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睛看,哪里是什彩带,分明是各种颜色毒蛇。
整个村子都是毒物!
“啊啊啊啊啊啊!”娃娃脸终于承受不住,惨叫着两眼翻晕过去。
椿踢他脚,鄙夷:“真没用。”
安茶警告她:“别踢坏。”
女孩还算听话,乖乖躲在安茶身后不动。
辉哥彻底没耐心,用力扣下扳机。砰声枪响,阿婆太阳穴炸开道伤口,身体软软地倒在地上,浑浊眼睛逐渐失去光彩。
“再不说,每隔十秒就杀个。”
终于,这些苗族人表情变,由沉默变得愤怒,四周愈发死寂,连风声也逐渐凝固,游走在生死边缘群人贩子打个冷颤,大脑发出警报信号。
安茶垂眸:“留下那个娃娃脸。”
绝对很强,卧槽她在体内养虫啊!情蛊在她身体里面,还有那条胖嘟嘟能修复伤口金蚕!】
苗寨很小,只有三十多口人。此时,男女老幼被枪顶着聚集在小楼前,沉默地望着老阿婆,等待她发号施令。
对于脑门枪口,竟是点也不在意。
“小张,你怎?”有个壮汉问娃娃脸,“怎疑神疑鬼?”
娃娃脸皱眉:“刚才有个滑溜溜东西从后脖颈爬过去。”
年轻姑娘戳戳人贩子后脑勺,娇笑问道:“吃够没?”
尸体另只完好眼球炸开,钴蓝色小蜘蛛跑出来,意犹未尽给自己洗脸,姑娘抱怨着伸出手:“就你挑食,只吃脑髓习惯也不知道是怎养成。”
话音落下,在场苗人立刻扑向持枪壮汉。长发女人手甩,袖口寒光闪过,通体粉色蝎子利剑样射向敌人,尾勾狠狠扎进皮肤。
下秒,男人肤色变得漆黑,七窍流血躺在地上,死不瞑目。
年轻苗族姑娘咯咯笑,领口爬出只钴蓝色蜘蛛,弹跳力惊人,跳蚤样蹦到人贩子脸上,锋利口器扎进眼球,眨眼间爬进大脑啃噬脑髓。
不过短短几秒,八个男人死七个,娃娃脸瘫在大树下两股战战,裆部传来股骚臭。
他撑着软绵绵两条腿试图逃跑,湿冷滑腻触感又来,僵硬回头,树上彩带如同天女散花落在他身上。
“滑溜溜?别是女人皮吧,你对着女人也能发癔症?”壮汉不怀好意地说道。
其余人哈哈大笑,犹如实质目光恨不得将在场女人全部扒光,为所欲为。
为首辉哥注意到所有苗人都看着抽旱烟阿婆,明白她就是这里族长。
男人来到走廊下,枪口顶着阿婆太阳穴,缓缓拉开保险栓:“再问遍,同伴在哪?”
椿脚步动动,安茶按住蠢蠢欲动女孩,慢悠悠地警告:“金蚕尚未入体,你想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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