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与老五杀是宣帆娘……他怎可能会放过们?你这聪明,你不可能想不到……”
说着,他眼神厉:“你只是从未替想过而已。”
祁丹椹争辩道:“是替你想,才希望你能回头,保证,太子殿下定会饶你与梁王殿下命。”
宣瑜冷笑:“怕是连宣帆自己都不敢这保证吧。”
宣瑜性格偏激,多说无用,祁丹椹早就知道是这种结果。
现在局势虽说已定下,但有部分并非心甘情愿臣服。
更有魏信扶持起来党羽没有拔除。
大琅刚经过场战乱,苍西河流域水患频发。
这个时候,王朝决不能再起动乱。
所以太子虽说答应放过这两人,却并不打算完全放过。
成器,把赶出来,但就个孙子啊……”
嘟嘟嘟——
手杖敲击地面声音。
宣瑜从茅草屋里拄着手杖,从容走出来。
这座山间茅草屋地面是泥巴地面,因而他手杖敲击声变成嘟嘟嘟,而不是京都长街石板地面哒哒哒声。
至少要将两人放在自己眼皮子底下。
为给有心之人个警告,他才发布通缉令。
但他点名要活口。
这在宣瑜宣海看来,是宣帆想亲自斩草除根,以报杀母之仇。
宣瑜指指茅屋门口那只瘦骨嶙峋脏兮兮黄毛狗,道:“这话你问问它信不信?们皇室杀兄弟是传统,曾曾祖上位时说放过所有兄弟,却将他看不顺眼兄弟全都暗害,曾祖杀所有兄弟,祖父杀得少,但他监视自己兄弟,父皇更别说……他那些兄弟你杀杀你提前互相杀完,饶是如此,他上位时,把最后两个兄弟吓死……”
他阴柔笑着,望向祁丹椹,道:“见到本王,你不觉得惊喜吗?”
山野间埋伏刺客们也涌出来,迅速将这座庭院包围。
祁丹椹想通事情前因后果,他尝试谈判道:“肃王殿下,先帝去世前曾留下遗诏,让太子殿下宽宥您与梁王殿下,所以太子殿下还未曾褫夺你们封号……”
宣瑜闻此,骂道:“放屁,这天底下真有人把皇帝话当成金科玉律吗?没有……如果们有人真听父皇话,这场动乱就不会有。你去问问宣帆,他平时怎阳奉阴违,经常把父皇话当成个屁?如果宣帆真打算放过们,又何必全天下通缉们?”
祁丹椹:“现在动乱刚平,两位殿下虽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太子殿下必然要给天下个交代。再者,两位殿下身份不般,是京都世家出来皇子,难保不会有些别有用心者,借两位殿下身份做出点什事情。但太子殿下宅心仁厚,绝不会做出杀兄弟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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