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海中突然想到身陷牢狱时,魏信问他去过燕山吗?
他到现在才明白那句话含义。
原来,他外祖父尸骸就葬在燕山岭。
老叟说自己时日无多,想带祁丹椹去燕山岭看看。
否则他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活到祁丹椹去燕山岭找他。
他连忙掀开车帘,温和道:“正是,老伯,您有何事?”
老叟说明来意。
当年魏信让他将苏泰尸首带走,葬在燕山最高峰燕山岭。
这多年,除非必要,他很少下山。
前段时间听闻京都发生变故,魏信为首魏家尽皆伏诛,又听到苏氏陵园在修建。
宣瑛全身倒是没起红疹,也没有任何不良反应,祁丹椹全身却是出现大大小小红斑。
这个时候,昔年过度透支身体弊端出现。
他整整两天,都没怎下地。
到第三天,身体好转,他要去大理寺看看。
马车咕噜噜行走在京华大街。
祁丹椹看出来。
宣瑛确实是个雏儿。
还是个压力大雏儿。
最开始时候,他还担心宣瑛对断袖过敏,会全身起红疹。
之所以跟他在起没有过敏,可能是因为他们又亲又抱时候,祁丹椹对任何人没有兴趣。
于情于理,祁丹椹都没法拒绝。
这个年迈老人默默守外祖父十多年坟墓。
在生命最后,蹒跚走过几座山,就是为来寻他,告知他外祖父埋骨之地。
身为外孙,应该在得知外祖父墓地时,前去祭拜。
他
就想着要让苏泰后人知道他尸骸葬在何处。
之后无论移棺不移棺,都由苏泰后人决定。
他年纪大,那座坟墓他守不多久。
在死之前,他无论如何也应该将苏泰坟墓位置告知他后人。
祁丹椹听老叟来意,再听到老叟说当年魏信将尸首交给他,让他带着苏泰尸体去燕山最高峰时……
个白发苍苍老叟拦住祁丹椹马车。
他佝偻着背,拦在马前,问道:“大人可是祁丹椹祁少卿,是苏国公府苏小姐爱子?”
老叟穿着袭灰褐色儒衫,拄着根前头开叉竹子,麻布灰鞋已经磨破,露出大脚拇指,鞋子上尽是泥土,已经辨别不出来原本颜色。
祁丹椹见对方问他是不是苏国公府苏小姐爱子,而不是安昌侯府原配嫡子。
料想对方定是苏国公府旧识。
也就是说,那个时候祁丹椹还不是个绝对意义上断袖。
后来,他喜欢上宣瑛之后,宣瑛亲他抱他,也没有发生系列过敏反应。
他觉得可能是因为宣瑛搂搂抱抱习惯。
他怕他与宣瑛深入交流,宣瑛会犯之前毛病。
事实证明,祁丹椹想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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