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瑛面无表情:“去锦王府。”
祁丹椹不解:“为何?”
宣瑛回过头怒瞪着他:“你把本王害成这样,就打算轻轻揭过,当任何事都没发生过?”
祁丹椹蹙眉:“那殿下要如何?”
宣瑛咬着牙,步步靠近祁丹椹,两人几乎挨到起去。
宣帆惊愕道:“阿瑛,你怎来?”
宣瑛没回答,大步迈入院内,他走到宣帆面前,径直拿走宣帆手里文书,坚定对宣帆道:“皇兄,你拿着外调文书也没用,他不会走,本王也不允许他走,你不用再逼他……”
宣帆眼底闪过丝尴尬:“刚刚那些话……”
宣瑛也不拐弯抹角:“距离隔得远,只听得清几句,知道你们在聊什……其实在韩国公那件事之后,也猜到皇兄你早就知道丹椹身份,也猜到你用意,你从开始就是故意将他留在身边。当时你经历程国公之死,程家子弟被流放,不想让你劳神,也不想让你为难,索性没有问你。”
“知道皇兄你这些天在自责,你觉得因为你缘故,才让陷入此番境地,现在,只想告诉皇兄你,跟你没有关系。这些天,也想明白,觉得就是喜欢这样人,如果不是你造成契机,还会有其他契机。所以皇兄你不用自责,也不要用事情,去逼丹椹。”
议,若没有,本宫明日就去礼部走趟。离开这里,对你对他都很好。”
祁丹椹错愕看着宣帆。
他千辛万苦回到这里,想方设法留下,他就没想过离开。
他想宣帆希望他离开,不光光是为宣瑛,更是因为他要做事情。
祁丹椹知道,无论是他要报仇,还是要让真相大白天下,对他而言,无异于以卵击石。
祁丹椹并未后退,他直视着宣瑛眼睛。
这件事,他确实有过错,他该承担。
但若宣瑛要求太过分,他绝不会妥协。
他本就是个
宣帆张张口,最终摆摆手道:“好,本宫不管你们事情。”
感情上事情,外人确实不好插手。
得到宣帆许诺,宣瑛也没继续看他,而是径直抓住祁丹椹手,道:“跟本王走。”
祁丹椹不解:“去哪儿?”
他挺疑惑宣瑛来此有何贵干,他这些天尽量不出现在宣瑛面前,就连上早朝也是尽量避着他,没想到现在倒被宣瑛找上门来。
他若做不成,会付出命代价。
他若做成,那以他对待安昌侯与韩国公狠辣手段,宣帆认定他会要嘉和帝命,所以他要他走,别再回来是非之地。
宣帆既是为宣瑛,也是为保他与嘉和帝。
砰声,门被推开。
宣瑛眼底青黑,面色铁青站在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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